趙文又問:“梆子溝,那是你內人的孃家?”
“是,那裡我熟悉的沙泉一樣,那什麼,要不是這,那個搗亂的記者,我還不敢帶到梆子溝去哩,要說這幾天,可真是像打仗一樣,防賊都沒這樣。”
蔡福民就嗬嗬的笑:“這事保管穩妥,那黑妞已經不記得這件事了,本來就笨,村裡人平時也有人逗她的,她就和人打架,早上發生的事情到了下午就說不明白,我倒不是故意讓她來和那個記者糾纏的,只能說機緣巧合,也省了我當時再想別的方法。”
趙文就說:“省裡的記者來我們大王採風,我們是很歡迎的,這樣能讓更多的人關注和了解我們大王,結果記者同志到了梆子溝因為水土不服得了病,你作為一個黨*員,照顧了他幾天,還將他送到醫院裡救治,充分說明了你的政治覺悟,從小見大,也說顯現了我們大王縣整體的面貌。”
“那個記者,身體真的沒事吧?”
蔡福民心裡笑。這個縣長年紀不大,說話倒是一套一套的,怪不得人家是縣長來著:“沒事,縣長,他拉肚子輸了液體已經止住了……就是前面還亢奮著,不過活該,誰讓他來大王給領導你添亂的,哦,是採訪的……”
“豬哺了幾個崽子?”
“十一個,那什麼。不行。養豬也就是放羊的打酸棗,捎帶的活,人都吃不夠,沒水。養殖業。不成的。”
趙文聽了就點頭:“你辛苦了。這樣,待會我和你去一下梆子溝。”
蔡福民以為趙文是怕自己在梆子溝那裡留有什麼隱患的,想說那是自己老丈人的家。那個向前甚至在梆子溝的幾天連第二戶人家的門都沒有摸到。
但是趙文這樣說,蔡福民只有遵命的份。
蔡福民沒想到趙文和自己到梆子溝去,還帶著新任的公安局長蒲春根。
三個人到了梆子溝,已經下午四點多了,趙文到了那裡很細緻的將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