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水平跟不上,一般人頭疼腦熱的,開點藥就回去養病了,要是稍微重一點的病,也都到朔壩市裡醫院就診,所以向前一個人就佔據了一整間病房,排除了設施老舊外,倒真是高幹待遇。
向前臉色還有些蒼白,他老早就想離開醫院,但是下面卻一直的硬挺著,拉肚子倒是止住了,可總不能凸著前面走出去,就只有在醫院裡度日如年。
向前這時已經知道自己在大王遭到了設計陷害了,當李光明走進屋子,向前平靜的看著這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聽他說:“向記者,中午吃飯了嗎?”
向前沒說話,李光明自顧自的坐下:“向記者來到大王採風,我們全縣人民都很歡迎啊。”
“有這樣歡迎的嗎?”
向前終於說話了,口氣有些衝。李光明也不客氣的說:“朋友來了有美酒,敵人來了有獵槍!”
向前皺眉,說:“什麼意思,什麼美酒,什麼獵槍?你在威脅我?”
李光明眯著眼,問:“向記者你是省城人?我聽說你也是農村出去的,是吧?”
向前沒說話,李光明就說:“請問,同你家鄉相比,大王的環境怎麼樣?”
李光明一邊說。一邊盯著向前。可是向前一直在看著頭頂,李光明呵呵笑了一下,說:“光棍過年,直來直去。你到底來大王。是做什麼的?別說採訪採風。明人不說暗話,大王這些年來採訪的記者,告訴你。悄悄的,沒有一個。”
“別人沒來,我也不能來?什麼邏輯。”向前來了氣,閉著眼回答了李光明。
“邏輯?邏輯就是有人採訪來的太蹊蹺,採訪的目的和動機太不單純。”
李光明將斷了腿的眼鏡摘下,捏了一下自己的鼻窪,說:“咱們簡單點,你直接說,你來大王到底是做什麼的,誰讓你來的,就這事,完了,是朋友,咱們千里有緣,做不成朋友,咱們大路朝天。”
“李書記,我一個小記者,能和你做朋友?我很榮幸啊。”
李光明一聽,知道這個向前瞭解了自己,不然自己進屋根本沒有自我介紹,於是就說:“大王一直窮,我們作為幹部,心裡都著急,做工作就是摸著石頭過河,誰都不能說自己前方的路是平坦的,還是黑暗的,你們搞新聞的,應該宣揚積極向上的東西,有錯誤,我們糾正,犯了錯,我們有紀律檢查部門,有人要是別有用心的想借著改革中的問題讓自己功成名就,這種踩著別人往上爬的事情,我們決不答應。”
“你的意思,我應該報道大王積極的一面,在哪裡呢?改革中的問題,好大的帽子。”
“那你是說大王只有黑暗,只有落後了?你不覺得你那樣做,是落井下石,是雪上加霜?”
李光明和向前互相看著,誰也不鬆氣,李光明忽然笑了笑,說:“好,我們不干涉新聞自由,說白了吧,你看看這個。”
李光明心裡非常明白,這個向前就是毛屎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太自以為是,費了一大會的嘴皮子,什麼作用都沒有,所以就直接將蔡福民拍的那些照片拿了出來。
向前冷冷的看著李光明,以為他到兜裡掏錢,想賄賂自己,沒想到卻是一些照片,向前就拿起了一張,漫不經心的一看,身子就坐直了。
“這……你們……這是陰謀詭計!”
“無恥!”
“這能說明什麼,什麼都不能!”
向前看到這些照片上自己和那個瘋女子糾纏在一起的樣子,頭腦就炸開了,就手忙腳亂的將所有的照片抓在一起,撕碎了,然後狠狠的盯著李光明說:“訛詐!瘋子,你們大王都是瘋子,你們給我下藥,讓我住了醫院,還……”
“能不能說明什麼,看到照片的人,自有定論。”
“誰讓你來大王搞什麼報道,誰才真是瘋子,誰就更加的無恥!”
“你以為你很清高?你很偉大?我告訴你,你能來,就是受了蠱惑,來了後還別有用心,就是腦子不清醒,你就是幫兇!”
“我看過你發表的一些文章,哦,你是不是覺得滿世界就你一個人最明白,你就是正義的化身,西銘省就你一個人是合格的記者,別人都是混吃等死的碌碌無為之輩?就你能看到那麼多的問題,別人都是睜眼瞎?”
李光明冷哼了一聲,叼出一顆煙,但是想想又沒有點火:“一個日就是太陽,兩個在一起就是昌,三個是為晶,四個為田,加上人就成了替,同樣的字組合不一樣,意思就大相徑庭,但是都是人多事搞出來的,我要說的是這個替,很有意思,替罪羊、包辦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