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慶偉在官場侵淫多年。很是明白那個道理:只有倒黴了才被查,而不是被查了才倒黴。
都說冷水洗鳥,越洗越小,再有本事、再強悍的人,被盯住了要稽核你,那麼你身上的跳蚤是不是雙眼皮的,你曾經有沒有在夜深人靜無人注意時候在大街順著牆角撒過尿,這不是大事,可是也是道德問題,幹部要求品學兼優。兩袖清風。所有的事情都會被查實的一清二楚,沒有絲毫的秘密可言。
你可以不貪汙,可以沒有受賄,但是往日逢年過節、婚喪嫁娶時候收取一些下屬或者親朋好友。求你辦事對你有期待。想要走你門路辦事的人一些不多不少的賀禮和灰色收入。本來沒人注意和大家都是如此的,可是這會就成了你一個說不清的財產來源,你有沒有。或者曾幾何時有沒有和哪位喜歡心動的女子婦人牆外花開巫山**顛鳳倒陽,所有的這些全都要被稽核,你又怎麼解釋這些往日從來不被你注意還沾沾自喜的事情?
“難道,魏紅旗要對臨河動手?”
臧慶偉心驚肉跳。
像是知道臧慶偉在想什麼,趙文說魏書記考察,還有十多天才回來,老兄你到時候可別忘了來彙報工作。
和領導彙報工作的頻率也是觀察一個下屬在領導心目中地位的重要標尺,要是隔三差五的和領導在一起,出現在領導的身邊,那麼,平日裡別人看你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如果能和領導再打打牌,聽聽戲,出現在領導閒暇的時間裡,再為領導辦些私事,那就更是證明了領導沒有將你看作外人,同時也是你即將升遷和進步的一個訊號,這就同平日裡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打屁的朋友一樣,大家都很熟、屬於一個圈子的,有了好事不先照顧身邊經常出現的朋友,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
趙文和臧慶偉又閒聊幾句,就掛了電話,臧慶偉看著已經暗淡了的手機螢幕,長長的噓出一口氣,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想了很久,終於下定了決心,回到屋裡,沒有理會那個在床上坦然相對自己豐膩修長而又妖嬈的女人,徑直到另一間屋裡,關上門,開啟牆上保險櫃,拿出了一些東西,仔細地看了看,又放了進去。
“興廢由人事,山川空地形!”
臧慶偉像是遠在贛南的趙文一樣,滅了燈獨自坐了一會,心頭油然的湧出了這句詩,然後走出來就拉住了正在擺弄指甲油往秀美的腳趾上塗的女人,伸手將她兇狠的翻過,吐了一口吐沫在她的私處,用手抹了一下,覺得不太乾,也不管女人在前面嬌嗔還是假意的叫喚,就使勁的捅了進去。
趙文字來都不想去張紅娣那裡了,可是剛才說過讓她等自己的,於是又重新來到了這裡。
張紅娣顯然已經睡了,惺忪著眼睛開了門,就被趙文一把抱了起來,她柔柔的摟住趙文的脖子,等到了房間,見到他為自己蓋上了夏涼被,就睜眼看著這個男子。
趙文在張紅娣的嘴上吻了一下,說:“睡吧,我去洗洗,外面有些熱,我又是一身汗。”
過了一會,趙文洗了出來,看到張紅娣蜷縮著在看著自己,就看了一下空調遙控器的溫度,然後就上了床,靠在那裡,張紅娣就過來枕在他的腿上說:“熱的話就將溫度再調低些。”
趙文就說是心熱,張紅娣就歪著頭看著他,趙文笑:“和美女在一起,全身燥熱也很正常。”
張紅娣就閉了眼不說話,趙文說你小心感冒,我剛洗過,一會就好了。
張紅娣輕輕的嗯了一聲,趙文就看到了她肩胛骨和優美的背身,說:“兩口子睡覺,老婆就問老公是不是感冒了,老公說,你怎麼知道,是不是我的聲音有些沙啞?老婆回答,你聲音沙啞不沙啞的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看到你抽菸的時候是一個鼻孔冒煙。”
張紅娣聽了就咯咯的笑,胸前飽滿的地方在趙文的大腿上蹭著,感覺猶如綢緞一樣的光滑,趙文就有了反應,張紅娣立即就感受到了男人下面的崛起,想要躲開,到底還是沒動,眼看著那個猙獰的東西站立了起來,趙文像是惡作劇一樣的使了幾下勁,那個東西就一跳一跳的,張紅娣閉了一下眼,然後壯著膽子又睜開,看了一會,那個東西卻一直挺拔著。
張紅娣口乾舌燥,想起了往日看到薛長榮給趙文所做的,覺著趙文這會也有那個意思,就猶豫了一下,輕輕的張開嘴,伸舌頭舔舐了一下。
趙文沒想到張紅娣這樣,她一貫表現的都很拘謹和羞怯的,於是呃了一聲,就看到張紅娣眼如媚絲、蹩腳生硬將自己春積薄發的慢慢給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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