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看著尚丁一說:“聽說,魏書記的上一個秘書,是犯了錯誤?”
尚丁一一聽就說:“我也想找個機會和老弟你嘮嘮,其實這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大致是這樣,那個遲文輝原來是辦公廳的,魏書記來到贛南之後,易素萍秘書長就安排他給魏書記服務,不過,沒過多久就有人檢舉遲文輝貪汙,搞**,於是,就被審查了。”
“這些都是過春節時候的事情。”
趙文心說這事也沒發生多久,尚丁一接著說:“你老弟和我相識雖短,但是一見如故,我哥也說,趙處長人不錯,我就有話說話。”
“這換一任省委書記和省長,那必然是要換秘書長和秘書的,為什麼,一朝天子一朝臣,因為不是自己的人,用著不方便,也不放心。”
“可是咱們的秘書長到現在都沒換,還是上屆書記在的時候的格局,易素萍這女人是老油條了——就是老油條,我不應該這樣說她,領導嘛,不過,你也不是外人,我說話也不需要顧忌什麼。”
“易素萍在贛南省府好些年了,換了一撥又一撥人,她總是在那裡杵著,真是屹立不倒,審美疲勞。”
尚丁一說著就笑:“魏書記從南方調來,省政府的一號在贛南已經幾十年了,別的不說,贛南市市委書記石葉勇、臨河市市委書記謝立東都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我在贛南日報那兩年,沒少採訪過他們,都官威太甚,非是一般的神靈,親近不得。”
趙文默默一盤算,石葉勇加上謝立東,就有兩名省委常委是鄧再天的人了。
尚丁一彷彿知道趙文想什麼,接著說:“我老闆莫部長前些年和鄧省長搭過班子,一個書記一個市長,後來,也是機緣巧合的,才到了副省這一級別,不容易。”
聽尚丁一一會說,趙文明白宣傳部長莫勝章和鄧再天不是一路人,那麼,自己和尚丁一今晚的接觸,難免就有些政治結盟的意味了。
這時,尚丁一忽然輕輕一笑,隱晦的說:“聽說,乾南市陳高明對老弟是青眼有加,不過,我聽說陳高明可一貫是緊緊的向鄧再天靠攏的。”
這一條趙文真是沒想到,心說自己真的人脈太少,訊息不靈通,這樣的事情今後絕對要多多掌握。
陳高明是鄧再天的人,那麼羅炳興就是陳高明打壓的對手,既然陳高明對鄧再天負責,那麼羅炳興就應該是一個可以拉攏的物件。
尚丁一笑說:“你不是和羅炳興的女兒關係良好?羅炳興應該很高興這一點,他遲早會向你靠攏的。”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第0182章秘訣
趙文覺得,尚丁一說的沒錯,對手的對手就是自己的朋友,既然自己現在已經站在魏紅旗的船上了,那就和魏紅旗綁在一起,榮辱與共,沒有退路。
陳高明是鄧再天的人,那麼羅炳興就應該是、也必須是魏紅旗的人,這中間沒有騎牆坐中,模稜兩可的可能。
在官場不能像情場一樣,同時和幾個人搞曖昧,似乎對誰都有意思,可是說起來好像和誰都沒有關係。
腳踩兩隻船,看著是一種非常聰明的方式,其實是一種最愚蠢的方式、最可怕的方式。
無數事實證明,徘徊不定的中間派、站在一邊看熱鬧的人從來就沒保險過,掉進水裡淹死的機會遠大於那些忠心耿耿敢打敢拼的。
官場上的鬥爭在考驗著彼此雙方智慧和勇氣的同時,也在考驗各自的洞察力,腳踩兩隻船,說穿了就是意志不夠堅決,決心不是很強。
腳踩兩隻船,看似最穩妥的方法,但是這些人卻忘了,船跟船之間是有距離的。
距離一旦的拉遠了,分歧過大,除非你有夠長的腿,有堅實的腳,否則落水的就只能是你,淹死的也只能是你這個三心兩意,看似最聰明的人。
左右逢源,只能貪圖一時的快意,卻走不遠。
趙文對這一點深有體會,因為自己在華陽縣就是那個被放在火上烤的人。
不過,那些人以為自己是某一方的人。其實自己卻不是。
尚丁一說:“你知道領導有四怕嗎?”
趙文說,我哪知道,我吃的飯都沒有老兄吃的鹽多,到要老兄指點。
趙文的話越說越俗氣,尚丁一也就越來越放開心扉。
尚丁一說:“領導有四怕:贓款被盜、偉哥無效、靠山年齡到、街上警笛亂叫。”
趙文就說前三條可以理解,可是後來這個警笛亂叫,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