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說:“老吳,說實話,我在華陽時,雖說和吳庸縣長之間存在磨蹭,可是,那都是工作中出現的意見不合,是思想和觀念上的分歧,從個人感情上來說,我還是很欽佩吳縣長的,畢竟,他給過我很多的幫助。”
“我剛剛回到乾南,本來想去看你的,可是,剛下車,就聽到了一件事,想來想去,我有些不吐不快,如鯁在喉。”
“可是,我要是說了,這個中間,又有些搬弄是非的嫌疑,別人知道了,就會說我搬弄是非,我這裡很難辦。”
吳滿天立即說:“我說趙鄉長,你還是不信我這個人啊?我吳滿天要是去年沒有你幫我那回,我這會他*媽*的早就回家餵豬去了,雖說咱們之間有誤會,那也是朋友間的小摩擦,無傷大雅,你說對不?”
“我就是不相信別人,難道還不信你?”
趙文說:“老吳,你這樣說,我算是在汶水沒有白白的和你搭過一會班子啊。”
趙文心裡“呸!”了一下,說:“往事悠悠,歷歷在目啊……”
“唉,其實是這樣,剛才有人給我說了——這人是誰你就別問了,反正是一個靠得住的朋友,我聽了著這訊息有些覺得,反正吧,這人在世上,你就是到處受氣,死了,還都受冤枉,不能消停。”
吳滿天等了一會趙文就是不往正題上說,就急了,問:“我說書記大人,你倒是來個痛快的,我吳滿天什麼人,你還不瞭解?”
“我這都急死了,這一段,我叔不在了,我那個堂弟也跑得沒影,你不知道我在鄉里,在縣裡受著多大的煎熬,人前人後的別人怎麼議論我,你知道嗎?我的壓力有多大,你曉得不?那些都沒關係,清者自清,別以為樹倒猢猻散,有句話不是說,人到後來看下臺,誰都不比誰能糊塗多少。”
“我知道你對我是沒的說,我欠你的情,我吳滿天這一輩子都記得!”
趙文看著撩撥的也差不多了就說:“說了,你也別生氣,人都有嘴,他們說他們的,聽不聽,在於咱們。”
“你要有氣,也別擺在臉上。”
“這事,其實很簡單,有人剛才來市裡給市委彙報,說吳縣長一貫的嫖宿女人,生活作風敗壞,利用職權以權謀私,在工作中排除異己,剛愎自用,任人唯親……反正,難聽話太多了。”
“我只是覺得,這人都不在了,說那麼多難聽話,有意思嗎?有必要嗎?能不能讓逝者清靜點?嗯?這活著的人是不是該為自己積點陰德?太不像話了!”
趙文嘆息著說:“我就想那個告狀的人,你要是真的耿直,要是真的正大光明,心中無私,那吳縣長人在的時候,你幹嘛去了?為什麼不出來反映問題,這會你出來亂說,誰能保證你說的是對,還是錯?這什麼玩意!”
吳滿天一聽沉默了,接著就咆哮了一句:“賈淺!肯定是這個老王八!爺爺和你勢不兩立。”
趙文就說:“我當時就問那朋友,賈淺這是要做什麼呢?還有沒有一點縣委書記的素質?”
趙文又說:“不過,我覺得市委這裡會不會聽信,也難說,最近乾南的事情很多。如果真的有事,你堂弟和羅市長的千金不是處朋友嘛?也許,羅市長看在這個份上,會做出一些表態的。”
趙文明顯的聽到了吳滿天說了一個:“他……”,然後就硬生生的止住了,也許,吳滿天說的是吳長旭和羅一一早就分開了,也許,吳滿天對吳長旭的失蹤感到氣憤,不管怎麼。趙文的目的都算達到了。
趙文又和吳滿天說了幾句。然後就掛了電話,心說,原來吳滿天很清楚賈淺的為人,而且和賈淺積怨已深。就像是世仇。冰與火總是難容的。自己到底還是想的太多了,早知道這樣,直接說幾句實在的就好。還囉嗦了半天。
剛掛了電話,路上的風將趙文吹得眯著眼,一抬頭就看到前面站著一個穿著皮裝的女子,衣服將她的身材包裹的緊緊的,豐胸細腰翹臀,真是惹火,很有質感,關鍵是這女子的年紀並不大,十六七誰的樣子,眼睛大大的,面板很好,白白的像是新月,齊劉海,整個人結合起來很是有些童顏妖姬的感覺。
“這不是以前在華陽網咖中遇到的那個‘羅一一’嗎?”
趙文有些錯愕,他看著這個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子,看著她那有些沉甸甸的胸,不知道這女的盯著自己要做什麼。
“大哥哥,我們又見面了。”
趙文點了一下頭,轉身就要走,這個女孩趕緊說:“哎,哥哥,你別走啊,上次和你分開,已經好久沒見過你了,我還沒好好的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