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有意思,不知道糖是甜的就罷了,可是知道了糖是甜的,就覺得鹽鹹的很。
很久沒有和女人做過了,昨晚那樣的放縱,今天躺在床上就是睡不著,腦海中總是想著宋秀娥這個良家婦女豐滿的rǔ和長長的腿,還有她在床上像是蟲子一樣的扭動模樣,趙文覺得自己有些食髓知味,像是吸食了鴉片一樣,上癮了。
有人經過調查和後得出結論,已經經歷過男女之事的人,男人能忍住不過xìng生活的時間超不過三個月,而女人則長一點,可以達到半年左右。
趙文今晚實在是睡不著,看了看時間,晚上十一點多,趙文坐起來,瞅著自己硬硬的下面,嘴裡罵了一句,就到衛生間洗澡。
可是心裡裝了鬼,想女人想的**發硬,身上一股邪火亂竄,怎麼洗涼水澡,身上還是燥熱,他將後窗開啟,看著沒有一點星星的夜幕,就想自己還真是yù壑難填的yín*魔,離開女人還活不成了,他對著窗外吐了口吐沫。
這時他聽到手機響,用著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拿起手機一看,是宋秀娥發簡訊:“睡不著,想你。”
趙文罵了一句:“呀呸!cāo她丫丫的,這是明明白白的誘惑,這不是讓老子血脈噴張死翹翹嘛!”
有心穿著衣服從大院裡溜出去去找宋秀娥,反正她一個人住,再說那邊沒大門,誰都可以進到小區,可是又害怕在鄉zhèng fǔ大院被劉老頭或者別的誰發現了。
趙文赤*裸著身體在屋裡轉了幾圈,忽然就想到一件事,猛地跑到衛生間,看看窗戶上的鋼筋條,心裡一陣得意:“老子今晚就去睡花宿柳去。”
飛快的在屋裡換了一身深sè的衣服,然後挑了一根比較長也比較結實的皮帶,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門從裡面鎖好了沒有,趙文提著那包下午剛買的衣服,就來到衛生間。
他將那兩根已經鬆動的鋼筋小心的扭曲到一邊,然後看著鋼筋之間的空隙,自己完全可以zì yóu的出入,而且外面的窗戶上都是灰塵,朦朦的,從外面看,什麼也發現不了。
趙文拿著一塊抹布將鋼筋上的鐵鏽擦淨,最後用皮帶拴住旁邊穩當的鋼筋,慢慢的從窗戶上鑽了出去。
夜sè像是煤炭一樣的黑,趙文腳下踩著一樓計生辦公室後窗的防盜網,皮帶鬆下來,然後就將自己的窗戶輕輕掩上,再順著一樓的防盜網溜到了地下。
站在鄉zhèng fǔ樓後面的草窩裡,趙文彷彿找到了當年自己做賊的感覺,他沒有停留,貓著腰順著牆角就來到了zhèng fǔ家屬院這邊,沒有一點燈光,連一絲風都沒有
趙文找了一個黑影處拿出手機,給宋秀娥發了個簡訊:“你把門開啟,我來了。”
發了簡訊後,趙文溜進家屬院,進到了樓道里,上了二樓就停在宋秀娥的家門前,過了兩分鐘,他聽見一面有輕微的響動,於是手在防盜門上拍了一下,站到了防盜門的貓眼那裡,將手機的螢幕開啟,照著自己的臉。
門輕輕的開了,但是那聲音在夜裡也有些大,趙文的心噗通噗通的亂跳,拉開門一閃身就進去了。
由於在黑夜裡呆的時間長了,宋秀娥的家裡倒是有著一點點的亮光,趙文將門輕掩上,看著宋秀娥吃驚的臉,給她做了一個肅靜的手勢,等確定了外面沒動靜,才將防盜門關上了。
“嗬——”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趙文笑著看著宋秀娥,然後兩人幾乎同時的伸出手將對方抱緊,臉互相湊過去,唇就咬在一起。
這一次兩人持續的時間都很長,他們從客廳作到了沙發、到臥室,靠在牆壁、地板、門邊、站著、趴著、跪著、坐著、用了各種姿勢,交換著體位,顛倒著彼此,兩人不知疲倦,瘋狂而溫柔,直至最後兩人都洩身。
趙文躺在床上,摸著宋秀娥依然滾燙的面頰說:“我該走了,要不被別人發現鄉長和婦女主任偷情。”
“鄉長這是關心婦女工作。”
趙文輕笑著說:“真的夠關心,都關心入微的到床上了。”
過了一會,宋秀娥問:“你怎麼出來的?”
“被你‘吸’出來的,你還明知故問問?”趙文壞壞的笑。
宋秀娥在他下面捏了一下說:“好啊,那我再將你吹回去。”
兩人笑鬧了一會,趙文給宋秀娥說了自己怎麼跳窗戶,爬牆,最後給她發簡訊的過程,宋秀娥笑說:“鄉長爬牆偷女人,這個新聞標題具有爆炸xìng,能上市電視臺的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