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同志工作態度很粗暴,思維方式也很簡單嘛,需要再學習一下。”
李易峰忽然笑了笑,說:“趙文同志,不要這樣衝動,我們瞭解情況,也是為了你好,有些事情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這也是我們黨保護同志的一個方式。”
“事情搞清楚了,這對你,對組織都有好處,你說是吧?”
“理不辨不明,事不說不清,大家把問題說清楚,也好給組織上一個交代,這也是對你的一種愛護。”
趙文看看李易峰,說:“好吧,你繼續問。”
李易峰想了想,說:“贛南日報在九月份發表了一篇《關於當前農村農民問題的調查報告》,署名是你,這是你寫的嗎?”
“是。”
“那,是經過什麼途徑送到了贛南日報呢?”
趙文搖頭說:“這個我還真的說不清……我當時就是把初稿交給我們華陽縣縣長賈淺同志了,算是工作的彙報,誰知道後來就發表在贛南日報上了,這一點,我不太明白。”
“那,後來被**刊登的事,你也不清楚?”
趙文搖搖頭,說:“不知道。”
趙文知道三叔的兒子趙林有個同學在**工作,在大哥趙勳的提議下,趙林找到了他的同學,很快的,趙文的文章就被**給刊登了,這中間的大致過程趙文粗略的知道,但是這時候,他絕對不會吐露一點關於京城裡趙家的任何事情,因為,他不知道這些人到底這樣“軟禁”自己的目的是什麼,是衝著自己來的,還是瞄準了京城的趙家。
又或者,是縣裡的賈淺,還是高玉華出了事,自己只是一個旁枝末節,他們只是順便的想在自己這裡尋找點蛛絲馬跡。
“你跟賈淺的女兒賈春玲是什麼關係?”
“算得上是朋友吧?我覺得是朋友,兩個人談得來,賈春玲當時在汶水有工作任務,我們住宿的地方是鄰居。”
“有人說你們的關係不一般?不是普通的男女關係。”
趙文點頭說:“也可以這樣說,大家年紀相仿,比較能談得來,何況,賈春玲為人熱情,我剛參加工作,有很多事情不太懂,她也能幫助我,她這人不錯。”
“嗯。要是定義的話。我認為賈春玲算得上是我的紅顏知己、很好的那種異性朋友。”
“不是物件關係?”
趙文笑了一下說:“不是,我有女朋友的。”
“你不是說你忙的連找物件的時間都沒有了嗎,怎麼現在又說你已經有了物件?”
李易峰往後靠了一下說:“這樣,你說的話是不是有些自相矛盾?”
趙文說:“你可能誤解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是忙的連找我物件的時間都沒有了,而不是連找物件的時間都沒有了。”
“你這是狡辯!”
李易峰身邊的人又喊了一聲,趙文盯著他。說:“你吃得很飽嗎?要不咱們把剛才吃的東西換換,我保證我比你的聲音大得多。”
對著兩人一個紅臉兒一個白臉兒的做法,趙文很不以為然,接著他就聽李易峰問:“那你物件,你的女朋友是誰,在哪工作。這個可以談談吧?”
趙文說:“可以,我物件是乾南市建設銀行的,叫甄妮……這一段因為身體不好,我這幾天在市裡照顧她。”
李易峰和身邊的人對視了一樣,然後又問:“有人反映你在汶水拉幫結派、結黨營私、搞獨裁、無視組織紀律,你承認嗎?”
“我黨實行的是民主集中制,我覺得我要是搞獨裁,搞希特勒那一套。恐怕行不通。再者,我在汶水工作不到半年。就是當上汶水黨委書記才一個來月,你覺得我就算是搞獨裁,有這個能力和群眾基礎嗎?”
李易峰看看趙文,又看看身邊的人,說:“今天先到這裡,我們回頭再談。”
看著李易峰要走,趙文說:“再給我拿床被子,我不想病在這裡。”
李易峰點點頭,趙文就往外走,快要出門,趙文轉回頭給李易峰說:“你們將我的手機拿去了,如果可以,請給我的女朋友打個電話,她這兩天身體不好,如果我不給她打電話,恐怕她鬱悶心結,對身體的康復產生影響。”
“哦,對了,”趙文閃身讓過後面的兩人,對李易峰說:“如果我女朋友沒接電話,請打電話給寥革萍同志,讓她轉告給甄妮也好。”
李易峰一聽,眉頭一皺就問:“寥革萍?廖市長是你什麼人?”
趙文說:“她是我物件的母親。”
趙文轉身走了,李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