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無法透視過石膏板看到我在屋裡幹什麼,所以,你不覺得那個證人的話很可笑嗎?”
“簡直是亂彈琴,無稽之談!”
趙文說完,再也不吭聲了。
李易峰幾個再也沒有問題可問,趙文再次的回到了他的那間沒有窗戶的屋子裡。
這一次很快,有一個小時左右,趙文被帶到一間屋子,一張桌子上裡面放著他身上交出來的東西,李易峰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說:“趙文同志,市紀委對你的審查,暫時告一段落,請你回去不要有心理負擔,這也是我們的工作,請予以諒解和支援。”
趙文點點頭,一句話沒說,隨著那“黑風雙煞”出了門。
不知道多久沒見天空了,眼睛有些睜不開,看樣子是下午時分。
趙文開啟手機,一下子就有十多條簡訊,還有幾個未接來電,其中基本上都是甄妮的。
“我可以打電話嗎?”
黑風雙煞中的一個點頭說:“你現在自由了。”
趙文給甄妮撥了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了甄妮的聲音:“趙文,你去哪了,怎麼這幾天都聯絡不上你?我真擔心你……”
趙文一看日期,過去了三天時間,真是有點“房中無日月,世上已三天”的感受。
“甄妮,在家嗎?我待會去看你,嗯,見面再說。”
趙文看著這兩個人,說:“要是方便,請將我送到市裡的豐澤園小區。”
車子出了那道鐵柵欄門,然後又出了大鐵門,趙文心想,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裡面呆過,又有幾個人像自己一樣平安無事的出來。
但願,這個地方自己一輩子也不要再進來了。
車子行駛在路上,有三十分鐘,就到了市裡,前幾天那場大雪已經消融,短短的三天。趙文猶如過了三年那麼久。
到了豐澤園外。黑風雙煞停住了車,轉回頭對趙文說:“這幾天,我們要是有得罪的地方,請多包涵。”
“可以理解,這是你們的工作。”
這兩人聽趙文這樣說,就放鬆了神經:“按照慣例,我們對你單位說的是。你來市裡參加基層幹部的培訓了。”
下了車,這兩人分別伸出手和趙文握手,趙文和他們一一作別,就轉身往小區裡走。
剛走沒幾步,一身紅色風衣的甄妮就從遠處跑了過來,她俏麗的臉上絲毫沒有掩飾對趙文的思念。跑過來就一把抱住了趙文,投入他懷中,半天才說:“我想你了,你去哪裡了,我又以為你不理我了。”
“我到東海龍宮走了一趟,可是覺得龍王的女兒沒我們家甄妮漂亮,於是就又回來了。”
聽著趙文的笑,甄妮伸著拳頭在他胸口輕捶了幾下。然後撲在他的懷裡說:“看你以後還去什麼龍宮!”
車裡的紀檢委的兩人看到趙文和甄妮的樣子。互相對視一眼,開車就走了。
看著纏了自己三天的“黑風雙煞”消失。趙文看著懷中的甄妮說:“我身上很臭的,陪我去開個房間,好好的洗洗。”
甄妮一聽臉就紅了,趙文說:“我總不能在你家洗澡。”
“我說的是我洗澡,可不是和你一起洗,別胡思亂想,”趙文笑嘻嘻的說:“我思想很純潔的。”
“哦,你是說我思想齷齪?”
“我可沒說,先陪我去買些衣服,這龍宮今後再也不去了。”
趙文一直覺得自己到了汶水後處事很小心的,可是沒想到乾南市紀委這次一下就在華陽縣自己租住的小區裡堵住了自己,現在想想心裡一陣的後怕。
幸好這些人是紀委的人,是為了工作,要是什麼仇家或者是別有用心的人來找自己,在自己不注意時暗下殺手,豈不是要倒黴?
自己這一段看來是有些麻痺了,思想上有些放鬆,愜意的日子讓人思想麻木,放鬆了原來當賊時的警惕性,還有就是太小看別人了。
趙文這會有些羨慕京城大伯四合院那裡的安全,看來領導身邊站崗的警衛也不全是一種身份地位的緣故,有時的確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甄妮陪著趙文在街上給他買了衣服,然後就找了一家酒店住進去,等到趙文梳洗完畢,已經是夜裡九點多。
兩人出來找了一家西餐館吃飯。
趙文覺得和女孩子出來尋找浪漫的話,西式的情調好像更能調動女孩子的情緒。
昏黃的燈光、眼前點燃的蠟燭,耳中緩緩悠揚的小提琴演奏著那首《憂鬱河上的金橋》,外面街道上三三兩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