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鬧事,也不是到縣醫院那裡鬧,你們可以到縣法院去鬧嘛。”
“打官司?趙書記說的是打官司?那,能打得贏嗎?”
趙文說:“怎麼,不相信我?”
“不是,那不敢。”
趙文點頭說:“能贏,要是不能贏的話,我這個官就不幹了。我替你們做主。”
眾人一聽,知道趙文是向著自己的,接著趙文站起來走到門外,看看外面沒人,又轉回來小聲說:“都是熟人,我給你們說,剛才,我參加完會議,縣裡已經將衛生局長給撤職了。”
屋裡的人一聽,頓時大眼瞪小眼,好大一會那名領頭的才問:“趙書記,是因為我爹這事鬧的?”
趙文點點頭,然後說:“趕緊回去吧,先將老人下葬,然後該告狀就告狀,我保準你們贏。”
既然已經將醫療系統最大的官給搬到了,這幾個人自己覺得鬧事也就沒有什麼必要,況且原來醫院也有賠償的意思,只不過農村人總是想讓公家單位多出些錢的。
趙文又和幾個人攀談了幾句,這些人就要走,趙文就說:“原本我也應該和大家一起回岔裡拜祭一下老叔的,可是暫時走不了,這樣,我讓鄉里的吳奎鄉長和你們岔裡村的支書張福祿代表我,這個心意是一定要盡到的。”
岔裡的這弟兄幾個一聽,心裡更是對趙文充滿了感激,在他們心目中,鄉長和村支書是離自己最近的領導了,縣官不如現管,吳奎不說,單是到時張福祿一到場,那多有面子。
臨走時,吳秀婷的老公趁著落後,悄悄的給趙文說:“書記,其實我們今天已經不想來了,可是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來鬧事的……你知道就好,先走了。”
原本一場對某些人看來十分頭疼的事情被趙文舉重若輕的給化解了,等到岔裡村的十幾個人和靈車走遠,信訪局一干人員投向趙文的眼神都有些異樣的色彩。
趙文沒有理會這些人怎麼看自己,他回到了辦公室,心裡想著剛才吳秀婷的老公給自己說的那句話。
趙文當時一聽這句話,就想問問是誰出錢讓這幾人來圍攻縣政府的,而且,給的錢恐怕還不少,但是那些問話在喉嚨裡轉了一圈。又被他嚥進了肚子:是誰指使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也許,這原本就是一些人想要搞亂華陽的政治格局而進行的一個設計,所謂的不破不立。
岔裡村這幾個人明顯的被人當槍使喚了。不過。很顯然。政府裡有些人想要達到的目的已經逐漸的見到了效果。
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已經在趙文的心裡呼之欲出了,很可能是賈淺一夥人搞的鬼,渾水好摸魚。但是不得不說,賈淺他們搞的這一套還有些效果。
武娟帶著人將趙文的辦公室很快的給打掃乾淨,拿著空氣清新劑給趙文屋裡噴了一些,看著他在看書,原本想說些什麼,但還是轉身帶上門走了出去。
一下班,趙文就往外走,在樓下接到了甄妮打來的電話,問他幾點能到家。
趙文聽到甄妮口中“家”這個詞語,心裡升起了一股溫情,告訴她今晚自己有些事情,不一定能回去。
甄妮有些失望,趙文心裡一軟,說:“我儘量吧。”
甄妮又高興了,說了一句:“老公路上慢點,我會等你的。”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簡單又相對,對於趙文來說,去甄妮那裡無非就是過夜,睡覺,然而對於甄妮來說,和趙文相聚的時光就是她生活裡期待的全部。
掛了電話,趙文開車到到縣城西邊的商品城去了一趟,在那裡買了一些繩索和五金工具,然後又買了一雙軍用膠鞋,就回到了住處。
趙文將買回來的東西整理好,拿出那柄陪伴了自己許多年的buck(巴克)夜鷹平刃。
其實趙文的這柄夜鷹刀並不是原裝的,原來的那柄刀是不能摺疊起來的,這個是經過他自己重新的改造後為自己設計的一柄能夠摺合起來的彈簧刀,小巧的可以放進兜裡而不被發現,他稱呼自己的這柄刀子為“小黑”。
那buck夜鷹平刃是趙文從前有一次入室偷竊的時候無意中從別人的家裡順手溜來的,剛開始他只是為了好玩,也是為了防身,後來他才發現,這柄黑黝黝的刀子鋒利的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即便是柔韌的a4紙也能輕而易舉的被刀子切成一縷一縷的細細紙條。
刀身的厚度在六毫米左右,韌度非常高,趙文從前在練習飛刀的時候總將小黑甩出去插目標,但是磕磕碰碰的,卻從沒見過這刀子變形。
刀身還是採用的夜鷹原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