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可是生物入侵,是非法的吧。”戴茜憤憤不平的指責道。
“雖然環境科說藥物下午就可以送來,不過那些死去的孩子可是慘了,嗚,真希望流星的奇蹟再來一次。”
“會好起來的。”維埃莉特不知該怎樣安慰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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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回到了病房。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門把是鎖上的。
聽見敲門聲開啟房門的是一位她所不認識的護士,兩人互施一禮後維埃莉特發現屋內除了汐之外,竟然還有一位老人。
“汐,這是你的朋友吧。”
注意到維埃莉特望向汐帶有詢問意味,顯然和少年非常熟識的目光,老人主動開口問候道。他身上穿著藍白條紋的寬鬆病號服,顯然也是療養醫院的住客之一。
“您好,先生,我是弗瓦雷伯爵的特理護士,維埃莉特·普魯登斯。”
只要在未認識的外人面前,經受過良好禮儀訓練的少女總是彬彬有禮。
老人有著一頭修長整潔的白髮,雖然因年壽過高而身材幹瘦,那清癯坦蕩的面容依然昭示著他年輕時是如何英俊超卓。
沒有一般帝國權貴的高高在上,是和汐很相近的平易近人。
這不是屬於拘泥禮節而客套的虛偽貴族風度,只因歲月滌去心靈的塵埃,高潔自然的修養,讓他的氣質清澈無比,就像疏朗梧桐下坐觀雲捲雲舒的詩人一般。
“我聽汐說過,你是他在梵高寧藝術學院上學時的好友吧。平時多虧有你照顧他,這孩子對生活細節總是很迷糊。”
“您謬讚了。”維埃莉特很是受寵若驚的答道。“這是我應當做的。”
“我現在也算是汐的半個監護人,你可以和他一起叫我羅蘭爺爺。”老人微微笑著,轉頭向出神望著牆上一幅繪有隱者的畫的少年道。
“汐,今天見到你有這麼好的狀態真讓我高興。我也該走了,今晚的化妝舞會玩的開心點。”
“爺爺。”汐露出單純靦腆的微笑。“你上次講給我聽的支線互動故事很精彩,我很苦惱下文該用什麼選項呢。”
“你是到該考慮的時候了。”羅蘭在身邊護士的幫助下緩緩站起,向門外走去。
汐靜靜凝視著老者,沒有回答。
經過維埃莉特身邊時,老人很真誠的合手祝福著。
“願星神護佑你。”
“維莉,我可以一個人靜一靜嗎?”
少年微笑著閉上眼睛。
“嗯。”
維埃莉特輕輕點頭,體貼的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特護間,關緊房門。
靠著溫度冰冷冷的牆壁,她撫mo胸口想理順氣悶的呼吸。
不知為何,方才竟又湧現出壓抑難受的錯感。
“喂,維埃莉特。”
腦子裡一片混沌的少女嚇了一跳,急忙轉過頭。
“啊,是佩玲。”
原來把手搭上她肩膀的是除艾莎、戴茜之外維埃莉特認識的另一位護士。她是整個南療養區耳目最為聰敏的前輩,只要發生在安東尼奧島上任何新鮮奇怪的事,都能鉅細靡遺的告訴別人的包打聽。
“剛才我看見侯爵從這裡走出去,有什麼事情嗎?”佩玲晃了晃波浪卷的長髮關心道。
“沒啥大事吧。他是汐的資格監護人,剛才有些事要找他談,不過不知道具體內容是什麼。”
維埃莉特掩飾住神情中的異樣。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那位老人叫什麼名字呢,佩玲你能告訴我嗎?”
“咦,你不認識嗎?”佩玲以奇怪的眼神注視著維埃莉特。
“不過那也難怪,老人原本是居住在北區特護樓的,因為‘流星墜落’事件才搬到了東療養院,聽說最近正忙著和駐紮到島上的軍隊打交道,有一段時間沒來看小伯爵了。”
“那他到底是誰呢?”維埃莉特對讓汐稱作“爺爺”的老人非常在意。
“他和弗瓦雷一族私交甚密,尤其和三年前去世的老弗瓦雷伯爵是忘年友,在帝國是很有影響力的大人物呢。”佩玲特意加重了“影響力”這個詞的語氣。
“大家都說像這樣的人只有一個就夠了,多了世界會受不了的。”
“情報官”戲謔的發言成功吸引了維埃莉特的注意力。
“他就是年輕時被稱為‘阿斯蒙帝斯’的帝國前財政大臣——羅蘭·弗薩德侯爵。”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