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倒是。”老爺子不得不說是,“難怪他們剛才說要得到什麼什麼東西呢,就是不說清楚,還害得我亂猜。”
“電話關了吧,等結束後再打給我。”老太太一把關了電話。
邊上的柳兒關心的問道:“主人,小少爺這次真的有危險了嗎。”剛才柳兒與三兒也聽到了老爺子報告的情況。
老太太嘆著氣說道:“你們家小少爺那麼怕死的人,這次竟然要給人玩命,又不是有什麼仇怨,到了這個地步肯定是有什麼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只有等結束之後才能知曉了。”
三兒擔心的看著老太太身心疲憊的扶著額頭,趕忙跑到老太太的身後給她按摩腦部。
就在這時,瑪瑞亞來到老太太的書房內,看見老太太正閉著眼睛讓三兒給她按摩,本想退出去,但是想了想後還是來到了老太太的身邊。
老太太看見瑪瑞亞的到來問道:“怎麼了?”
瑪瑞亞讓三兒和柳兒退了下去之後對著老太太悄聲說著,本來微眯著眼睛的老太太猛然站了起來,“真的是這樣說的?”
“是的,一字無誤。”瑪瑞亞站在邊上說道。
“那就這樣吧,真是亂彈琴。”老太太也知道,即使自己反對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那位吩咐的事情必須得執行,甚至只讓人通知而沒有給她反對的機會。
而此時的張勝勇和周向陽之間已經連續的交鋒數十次了,張勝勇渾身都開始疼痛了起來,重來沒有受到過如此重的傷的張勝勇意識都有些模糊了,在這些交鋒中,張勝勇僅僅實打實的擊中了周向陽七次,而自己則受到了大量的擊打幾次。
周圍的場地被張勝勇和周向陽的狂暴格鬥完全摧毀了,各種碎渣刺破了他們的鞋子,然後再被他們的雙腳踩成粉末。周邊的人群越來越多,外圍的人群已經黑壓壓的一片了。
幸好老爺子指揮著社團人員將所有的群眾都請到了廣場之外,做為格鬥場地的廣場已經被破壞了近三分之一,甚至有幾個偷偷溜進廣場的人被張勝勇與周向陽腳下的飛濺石塊給打的吐血重傷。
雙方都以“刀盾兵”的姿態進行戰鬥,“崩拳”與“長槍兵”“重錘兵”太過消耗體力,即使以張勝勇的體力也快堅持不住了。
周向陽突然嘲笑道:“我說,你的‘刀盾兵’可就只是一個架子啊,就這樣和我對攻嗎。”
張勝勇哼了一聲,剛才擊中周向陽的幾下雖然沒有被打的多,但是張勝勇拳頭的破壞力比周向陽要強大好幾倍,也因此周向陽的傷勢和張勝勇也差不離了。
周向陽的“刀盾兵”究竟有多強,張勝勇非常的清楚,左臂堅固無比,多次擊打在那上面都完全無效,比強化裝甲還要堅固的多,右臂如刀,衝拳如槍,完全深的兵體拳的描述。
如果說周向陽的“刀盾兵”是拿著鋼盾擎著鋼刀的刀盾兵,那麼張勝勇的“刀盾兵”就是隻帶著紙皮盾,拿著木刀的劣質貨了。幸好周身等同穿了一身木頭盔甲可以抵抗不少鋼刀帶來的傷害,但是也受了不輕的傷害。
深吸一口氣,張勝勇壓制住了周身的抗議,渾身的氣血再次的噴湧出來,看看見周向陽撥出氣之後還沒吸氣的那一瞬間衝了上去。
戰鬥再次展開,幾位平日裡自詡高手的社長們,看見如此狂暴的戰鬥都感覺無臉見人,特別是周向陽所帶來的幾位社長,想到自己平日裡在如此強大者的面前自我誇弄,臉就燥的特別厲害。
安捷喃喃自語道:“原來這就是井底之蛙的意思,以前周向陽閣下看見我們的行為肯定笑的不行,我們一起上都擋不住他的一拳啊。”邊上的幾位社長也同慼慼焉。
在強行挨著周向陽的幾拳重擊後,張勝勇抓住機會抓住了周向陽的手腕,轟然巨響之中,將其砸向了地面。
就看見張勝勇不停的將周向陽舉起砸向地面,然後再舉起再砸向地面,瞬間周圍的土地就被砸的結實無比。
在張勝勇準備砸第四次的時候,周向陽抓住機會用雙腿盤住張勝勇的脖子猛然用勁將他仍了出去,自己也逃脫了下來。
重重砸在地上的張勝勇迅速的爬了起來,這時的他渾身是血,肉體已經向他的主人發出嚴重的警告,而對方的周向陽也差不多,走路都有些搖晃起來。
雖然周身疼痛,但是精神卻極度愉悅起來的張勝勇大笑起來,對著周向陽喊到:“你要輸了周向陽,不僅是這場戰鬥,另一場你也輸了。”
周向陽聞言也笑了起來,對著張勝勇喊到:“如此恭喜你了,但是我要說的是,要輸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