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微笑的說道:“有朋友來幹嘛不快請呢?”
鍾校長的表情大概讓甘老師很難理解,她已吃不透那鍾校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只有硬著頭皮做下去了。她努力使自己保持著平靜,“外面的朋友進來吧!”
甘老師話音剛落“呼啦”一下子小屋裡湧進了七八個人和鬼,他們手裡有的拿著話筒,有的舉著錄音機,把我和鍾校長圍在了中間,七嘴八舌的吵開了“這位同學,請說一說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這位同學你剛才說是鍾校長殺死了吳辰他們這是真的嗎?”“這位同學,請告訴我們,你們是怎麼發現這小屋的,你們又為什麼來到這小屋。”“鍾校長剛才這位同學指證你吃掉了一個叫吳辰的孩子,鍾校長有什麼可說嗎?”
呀,我發不出生,但心裡在叫。我的頭都大了三圈,我堵著耳朵無力的蹲到了地上。
這時鐘校長卻高高的舉起了雙臂,雙手向下壓著,“記者們,安靜,安靜,請聽我說。”記者們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鍾校長說話。鍾校長清了清嗓子,“大家知道,我家裡曾養過一個施鬼,祖祖輩輩養了千年之久。我們非常相信這個老鬼,可是誰也沒想到,十九年前,我發明的了鬼的顯形藥,可卻害了我自己,施鬼顯形了,也不安份了,他利用我不備,把我拘在這小房裡,我的外孫……”他回頭看了一眼陶博士,指著給大家介紹說道:“就是這位,他叫陶思;他和他的同學這位皮強。”說完鍾校長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我感到了他的手熱熱的手心有汗,顯然他是一個人,一個老人,我抬頭看著他,此時他沒有了兇惡的面孔,而是一臉的慈祥,完全是一個慈祥的老人。可我知道慈祥面孔的後面還有一張臉,那是一張最醜陋最兇惡的臉。他繼續說道:“還有一個叫吳辰的孩子一起來救我出去。你們是知道的,這小屋是被施了魔法了,稍不留神就會被那魔法所傷叫,這個叫皮強的孩子就是被施鬼施的魔法傷了,所有腦子有些不清醒了,你們不要相信他的話。”
天呀,真是沒有公理,當前我面的還敢這般嘴硬的說謊,不行,不能任他這樣說。我遲疑了一下抬起頭來大聲的說道:“吳辰就是被鍾校長吃掉的,請你們大家信我的,我神智很清醒,是我親眼看到的他喝了吳辰的血,吃掉了吳辰的心……”說到這裡我“唔唔……”的哭了起來。這會兒記者們又吵成了一片,“鍾校長你如何解這位皮強同學的話呢?”
鍾校長仍在笑著,“不用解釋,只要吳辰同學來了,一切就都清楚了。”
聽了鍾校長的話,我猛的抬起了頭看著鍾校長的面孔,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吳辰不可能能來的,我看見了鍾校長吃掉了辰子。鍾校長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皮強好孩子,我會醫好你的病的。”說完又對陶博士說道:“思兒,去把吳辰叫來,一切就都明白了。”
陶博士出去了,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門口,等待著吳辰的出現。甘老師的臉色此時異常的難看,她雙眉緊鎖,幹扁的臉如泥塑一般。
過了大約只有十來分鐘,陶博士回來了,帶來了辰子,辰子一見到我就問:“強子你的病好點了嗎?你不會還不認識我吧。”
我瞪著吃驚的眼睛,嘴裡不由自主的輕輕的叫著“吳辰!”又搖了搖頭,揉了揉眼,再仔細的看了幾看當真是吳辰,絲毫沒有錯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吳辰重重的拍著我的肩膀“哥們幹嘛不認識了,再看仔細點。”
我終於抬起了頭來,“不,你不是辰子,我親眼看見辰子死了。你不是辰子……。”
吳辰笑著,“犟牛,你說夢話呢?我要死也得死在你的後面呀。”犟牛是我上小學時的外號,在這推磨坊,也只有吳辰一人知道,他能叫出我小時的外號,說明他真的應該是吳辰呀。可我又覺得這會兒他突然說出了我的外號,實際上就是故意證明給我看他真的是辰子,而是他越這樣證明,我覺得越有問題。我心裡犯著嘀咕,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我只好迴避著辰子的目光,不去看他。
陶博士也走了過來,“強子,你的病越來越厲害呀,那日你說我家菊兒吃了辰子,這日你又說我外公吃了辰子,哎”他長長的嘆息著,似乎是在為我的病發愁。
吳辰仍是那樣傻傻的笑呵呵的,“就是,就是,強子這傢伙總在咒我死,總希望別人把我吃了。”
突然甘老師不以為然的說道,“鍾校長,你是養鬼高手,吳辰死了,現在站在這裡的不過是一個顯形的鬼吧了。鬼顯形術的發明也已將近二十年了……”甘老師的嘴角帶著微笑,一種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