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人聽了,也許就另當別論了。
那女子見紅綾仍是不出聲,有些耐不住了
“喂喂喂,你啞了嗎?”
紅綾冷冷的望著她:“看完了?研究完了”
那女子不由自由的嗯了一聲。
“那好,我走了”紅綾越下平臺。
女子那肯讓她走,也跳下了平臺,攔在紅綾面前:“你不準走!”
紅綾心意一動,這月黑風高的,又是遠離鬧市的寺院,突然冒出這麼個女子,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總不見得是因為無聊,必有原因,因此止住了腳:“你待怎樣?”
女子突然激動起來,變了顏色,尖叫起來:“哼!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竟敢讓他給你穿鞋!你是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我心中天神一樣的他啊,你竟敢讓他給你穿鞋,天殺的,你怎麼敢!怎麼敢!”
她氣得混身打顫,剛才那嘲諷的眼神不見了,眼中除了冒火,還是冒火。
紅綾臉一紅,知道昨晚她必在這裡,那親密的一幕,必是讓她看到了。那後來兩人相擁熱吻,情話綿綿,也一定是看見了的。
“我自與我的夫婿親熱,天王老子都管不著,你管得著嗎,有本事,你也讓他給你穿鞋啊!”
隱私被人窺視,甜蜜的二人世界被人分享,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紅綾氣不打一處來,這說出的話,也不由自主的尖酸起來。
那女子停止了咆哮,臉變得煞白。
她恨恨的看著紅綾,突然莫測的笑了:“小妹妹,記往你說過的話,我會的!會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當著你的面,給我穿鞋!”
女子不再理會紅綾,轉身離去了。
紅綾呆呆的注視著遠去的背影,打了一個寒顫。
今晚,真是不同尋常啊,這是清照的第幾號崇拜者?剛才那個白衣女子,又是誰?
她滿狐疑惑的回到住處,計較了一夜。
既然與清照兩情相悅,誓言終生相守,也不能坐以待斃,等麻煩找上門了,再行處理,麻煩會變得越來越大。防患於未然,還是必須的,不是說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嗎?先不說那白衣女子是誰,她口中的大哥哥又是誰,單就那個紅衣女子來說,那好勇鬥狠的勁,就不能輕視。
像清照那樣絕世出眾的男兒,有人為他相思,為他痛,也是難免的。這個紅衣女子,不是第一個,或許也不是最後一個。不過她蘇紅綾,可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軟弱女子,為了捍衛自己的愛情、幸福,還有尊嚴。她會血戰到底。
(第十章、連理枝頭歡意鬧)
轉眼,三個月的修行生活已滿。
清照撐起滿堂華蓋,將紅綾,隆重的,迎回了家門
而王府,已是一番歡天的喜。
夜靜了,宴散了,三年的時光,化作情絲千絛。
鴛鴦帳裡,流蘇輕顫,輕嫋的紅紗滑落,斷了衣帶,散了瓔珞,旖旎香氣四散開去。帳外紅燭搖醉。
清照修長手指,劃過紅綾濃密秀髮,柔若春之水眸,最後停在了輕闔的嚶唇之上,溫柔的俯下身了,帶了輕憐幾許,吻上紅綾的心頭。
他嗅上她髮際的幽香,從肩上細細齧吻,直吻至耳際。他飴了她小小的唇在口中,輕咬,深吮,一遍遍喚著她的名。紅綾媚眼低漾,杏臉緋紅,軟軟的,任由清照一寸寸吻遍全身,再也受不住,掙扎著喘息,發出歡喜的顫
清照肌膚的灼熱,在她的軀體間肆烈蔓延。
燭靜滅了,唇與舌抵死糾纏,暗夜彌散了愛慾,張揚了渴求,清照的身軀偉岸壯碩,馳騁在紅綾身上。**焚燒,寸寸吞齧彼此的慾望。紅綾被情慾折磨得幾近瘋狂,目光迷亂,如痴如狂,,再也抑止不住,歡暢的呻吟,久久的在清照的耳邊迴盪。
相思三年,而今佳人在懷,了卻平生心願。清照的這個新婚之夜,過得幸福而又滿足,
第二天早上醒來,清照尚未開口,紅綾已兩頰通紅,扭轉身去。清照拂她轉來,見她情態動人,杏眼微餳,桃腮帶澀,心中好生憐惜,頓覺銷魂,情慾難耐,那裡還忍得下去,加意溫存愛撫,紅綾被吻得受不住,從了他。直到清照心滿意足,方才罷了。
淑芳園雖毀於一場大火,但清照已於三年前,重建淑芳園,日日在此徘徊不去,如今,迎得佳人歸,淑芳園喜氣洋洋,百花競開。春色盈園,枝綻翠英,到處皆詩境,隨處有芳華。
花開人正歡,夫妻二人緾綿,日逐只在淑芳園起坐。親人朋友知他們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