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未定的丈夫面前,彷徨無助。
他輕輕走上前,彎下腰,關切問道:“怎麼只管這樣呆坐著,竟是一夜未眼嗎?”
紅綾鬱郁的搖了搖頭:“睡了,只是沒睡著,阿萊哥坐吧!”
阿萊坐下後,紅綾突然問:“王爺有說他為什麼會到這裡來嗎?”
阿萊道:“王爺如今,不似以前那樣可親可近了,只聽他淡淡的說了一句,說是昆明國的國主,相邀來共慶火把節,返回之前,順便在蜀中游歷,那天便是要返回之日,卻不期遇到了我們。”
紅綾思忖半天,低低道:“如此說來,我們也不便打擾了,麻煩阿萊哥仍去弄兩張馬車,我們今天就離開吧!”
阿萊不然:“家是家,國是國,連我這個外邦人,都懂得這道理,他且有不知?雖說他跟皇上的夙怨難分難解,但他身為清家的子孫,又怎肯讓一個假冒者,坐在皇位上,依我看,這事還是跟他商量一下,況他帶的這些人,個個精壯,或許能幫上大忙,也未可知。”
紅綾決然:“我而今剩下的,便只有身為清暉妻子的尊嚴了,我們欠他一聲‘對不起’但除此之我,我不會去求他,皇上也不會去求他。皇上的命運,就讓老天爺來決定好了。”
阿萊長嘆一聲:“你這又是何必呢?”轉身出去了。
馬車弄好後,紅綾整了整衣裙,來到清照帳中。
她斂了斂心神,微微一福,對著清照行了個半禮,婉轉道:“多謝王爺冒死相救,紅綾要去了,王爺一路北去,也自珍重。”
清照突然說:“遠兒和靜兒天天哭鬧不止,只是找娘。”
紅綾一呆,淚如泉湧,幾欲張口,仍是狠了狠心,轉身欲去
清照已搶步攔住了她的去路,早已沒有了昨晚的暴戾,目光溫柔如水。
他拉了她的手,緊緊握在胸前,輕闔上雙眼,長舒一口氣:“別動好嗎,至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