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均後退數步,無法消除心中那翻騰的敬畏之情。
唯有酥酥,淺笑如昔,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夫君,天色已晚,是時候回家了。”
“正是!”墨言牽過酥酥的手,順勢將酥酥攬入懷中,傳言道:“為夫想念娘子的手藝了。今晚,定要滿足為夫的口舌之慾才是。”一語雙關,卻讓酥酥羞紅了臉頰。
“小血兒!”墨言一聲喊叫,小血兒一臉雀躍的躍身而至。
回頭看著惠武蘭等人,墨言溫和道了一句:“孩兒先行回去。”
坐在小血兒寬厚的背上,墨言低笑一聲:“小血兒,回家!”
再一次的一語雙關。他們還有一個家在另一個世界,相信重逢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被墨言喊到名字的小血兒雄赳赳氣揚揚。除了曼珠還在不省人事中,玄武和玄皇均一臉失魂落魄,似乎能夠成為墨言的坐騎,揹著他回家是多大的榮耀一般。
而那句孩兒先行一步,卻讓墨家長輩恍惚了半天。這個無所不能,俾睨天下的男子可是自己的後輩哪。感受著周圍眾人投來的或豔羨或敬畏或忐忑的目光。墨家幾位長輩腰板挺得筆直筆直的。墨仲御更是哈哈大笑,大喝一聲:“今日凱旋而歸,我墨家做東設宴,無醉不歸!”
一個月後,墨家舉行了墨言和酥酥的大婚。只是這次婚禮並非在京城墨家舉行,而是在萬里之遙的十荒境。
能夠參加大陸上唯一一個元神,甚至是超越元神存在的婚禮,簡直就是莫大的榮耀。即使進不了十荒境,在外頭感受一下氣氛,也是不可多得的幸事。如果不加以限制,怕是連平民,也會蜂湧而至。
而如果因為人員繁雜引起墨言的不滿,那就是莫大的罪過了。於是乎,天星和元月相繼在國內進行了一場名額爭奪戰,其規模不下於以前的兩國大比。唯有在比拼中勝出的佼佼者,方有趕赴十荒境的資格。
而令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這樣的爭奪戰最後竟形成一種傳統。每三年舉行一次,每次的爭奪異常激烈,因為獲勝者,將能夠進入三年一開的十荒境,獲得墨言在武學上的指點。
這一次的大婚,遵循了墨言和酥酥前世的婚俗。拜了天地,拜了父母,夫妻對拜,送入洞房。只是這洞房,借元皇十個膽子也不敢去鬧。
墨言和酥酥的婚房竟別緻地建在海底。此刻的酥酥,感覺猶如身處在神話傳說中所謂的龍宮一般,說不出的神奇和美麗。墨言和玄武用海底的植物,貝殼建造了這樣一間偌大的房子。
開啟窗戶,能夠一覽無遺海底美不勝收的景色,那潺潺流動的海水,卻未曾溢入視窗一點一滴。
房間內,除了那一對紅燭,數十顆碩大的珍珠將房間照的亮如白晝,那明亮而又溫柔的光芒,讓酥酥的心,瞬間便醉了。
珍珠皎潔,燭火妖嬈,身邊的女人,更是兼顧了這兩種別有韻味的氣質,讓墨言一時之間心旌神搖。
雙唇相接,一如既往的溫馨和動情。墨言的唇帶著叫酥酥心跳加速的霸道和佔有,輾轉流連。這段時間所有的念想和渴望,都在此刻爆發出來。
墨言將酥酥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的手,輕輕探入了酥酥的衣襟內,覆蓋住了那因為孕育孩子而更加豐盈的地方。
或輕或重的揉捏讓越來越敏感的酥酥難耐的挽住了墨言的脖頸,紅霞瀰漫她整個臉頰和脖頸,就連呼吸,也開始急促。
可就在此時,一道金光再度從酥酥脖頸上的瀾海珍珠散發出來,一股巨力,直接衝向墨言。
酥酥一臉潮紅,諾諾道:“我一心跳加速,心神不穩,這小子總會出來一探究竟。”
突如其來擾亂的力量讓墨言冷哼一下,額頭那閃電的紋路一閃而沒,“臭小子,滾回去,你有完沒完,盡瞎搗亂。”
一向溫文爾雅的墨言難得有此刻的氣急敗壞。任誰和娘子你儂我儂,極盡溫存甜蜜之事時突然被打斷,總會惱羞成怒。
那道金光嗖的一聲竄了回去。墨言甚不甘心,亦不放心,直接將酥酥的項鍊取下,丟到了桌面上。
“墨言,那可是你送給我的,我要時時戴著。”酥酥柔聲道。
“明天為夫再為你做上一條新的,這一條,”墨言瞥了一眼,“直接鎖到櫃子裡,省得整天給他老子我添亂。”
桌上的金色鱗片低嗚了幾聲,聽著甚是委屈。
羅帳內,百媚生,春魂亂。
即使懷有身孕,酥酥的腰肢依舊柔軟得不可思議,如玉般的肌膚在珍珠柔光的映襯下雪瑩瑩的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