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阮青青急急抓住卿軒然的手臂,攔住了他。
“青青,你……”
“致遠,你和阮雷先回侯爺府吧,我們去就成。現在有軒然在,你們也不用擔心了。”阮青青不急於回答卿軒然的話,直接向喬致遠和阮雷說道。卿軒濘可以說怪人一名,哪次不是完全憑心情辦事?她不怕什麼麻煩,但卻不願意讓喬致遠也扯到他們的事情裡面。
“這……”喬致遠躊躇著,不知是別有擔心,還是信不過卿軒然。
“安了,你們回去吧。軒然,我們走。”阮青青不想多浪費時間,也不等喬致遠點頭答應了,阮雷從來都是聽她的,自然不會強勢跟著。
“駕!”卿軒然揚起馬鞭,狠狠的抽在馬背上,疾馳出去。因本就臨近城門,阮青青他們又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守城門計程車兵早就注意到了他們,自然因為阮青青和卿軒然的身份沒有過來打擾。是以,在卿軒然剛剛揚起馬鞭之際,士兵便已經讓出道路,讓他們沒有阻礙的馳騁而出。
喬致遠和阮雷看著他們出了城以後,方才返回侯爺府。
刺骨寒風從臉頰刮過,生疼生疼,疾馳的速度,讓人感覺耳朵就如同灌進了風一般,除了馬蹄聲就只有‘嗡嗡’聲。離著楓葉山莊越近,反倒是讓人越感焦急,阮青青也顧不得這些,只看著前方的路,雖說心裡對於卿軒濘的目的已有了八成把握,但仍是忍不住揪著心。
楓葉山莊之外,待馬兒剛剛停穩,阮青青便扶著卿軒然的手急急跳下馬,管也不管山莊外的守衛,直接向著莊內而去。然守衛自是沒有半分阻攔,也沒有要跟著前去趕在阮青青疾步的速度前通知卿軒濘。
楓葉山莊與平常的莊子並不一樣,在整座莊子的外圈,都環繞著一圈相互連線的小院,而小院的內邊則又分有外莊與內莊,整座山莊是出奇的大,以至於第一次到楓葉山莊的時候,半天下來,阮青青連莊子的三分之一都沒有逛完。
穿過莊子前面的一個小院,剛踏進莊子前院的範圍,便在一處小湖旁見到卿軒濘和阮逸凌兩人相對而立,衣袂飄飄,一人站在假山之上,一人站在花圃中央,兩道身影一個探扇淺笑,淡定優雅,一個瀟灑風逸,氣宇軒昂。一高一低的對視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而周圍的花草樹木幾近摧毀,看不出原樣;湖上結的薄冰也有數處裂開,卿軒濘腳下的假山更是有幾塊已經從假山上掉落,歪歪倒倒躺在一旁。
“二哥!”阮青青輕喚一聲,急忙跑到阮逸凌身邊,檢視他是否有受傷。周邊的景物被摧殘至此,可想而知他們之前有多厲害的交鋒。
“青兒?你怎麼來了?”因為背對著前院的方向,阮逸凌又注意著卿軒濘,根本沒有料到還會有其他人前來。是以,聽到阮青青的聲音才發現,不免一陣驚愕,她是怎麼知道?
“哼!阮青青,沒想到你的動作倒是挺快嘛。”輕哼一聲,卿軒濘彷彿料到了阮青青會到來一般,沒有絲毫驚訝。見到隨後而到的卿軒然,卿軒濘又淡然的說道,這倒是意外之中。“三哥,我倒是沒想到,連你也來了。”
“四弟,你們這又是?”卿軒濘微微皺眉,看著周圍的一切,著實不解。
“沒什麼,切磋而已。”卿軒濘半分不以為意,似談論天氣一般,隨意至極。隨後又對著阮逸凌說道:“怎樣?世子,本王猜得不錯吧!”
阮青青看了看對面的卿軒濘,也沒有過多理會,低聲對阮逸凌說道:“阮松回來了,跟去錢莊找你,聽說你讓他‘請’了來,一路詢問之下才知道你進了楓葉山莊,回府通知我的。二哥,你和卿軒濘是怎麼回事兒?”
“阮松到京都了?呵,他腳程倒是不慢。”阮逸凌也低聲說道,卻並不直接回答阮青青的問題。接著又揚聲說道:“王爺可是要說道做到,勿要忘記了之前的約定。”
“那是自然,本王一向說一不二!世子不愧是紫暄第一大將,本王甘拜下風。只不過世子不繼續擔任將軍一職,著實可惜了!”卿軒濘從假山上下來,恭維道。
“不敢當!王爺不在我之下,又何必這般謙虛,在下實在承受不起。”
“是嗎?彼此彼此吧。”卿軒濘繞過阮逸凌和阮青青,走到卿軒然面前,爽朗一笑:“三哥應該第一次到楓葉山莊吧,乘此機會就在莊內小住幾日罷。”
阮青青和卿軒然兩人皆是一頭霧水,實在想不出阮逸凌和卿軒濘兩人你來我往是在打什麼啞謎。“四弟,你們……”
“三哥。”卿軒濘打斷卿軒然的問題,並不願意此時多談,“世子稍等片刻,本王馬上命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