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真的只是單純的為了神木令而已?
或許是鄔旭冉的話讓鄔旭燁很不耐煩,又一揮手,身後的四位護法便緊握手中長劍,兩人對陣冷蕭宸,兩人對陣阮逸凌。也正是因為冷蕭宸和阮逸凌兩人的功夫不弱,四個護法都謹慎萬分,半分不敢大意。
冷蕭宸和阮逸凌雖然未有說話,可是卻一直注意著鄔旭燁,見四人向他倆圍攻過來,他們也毫不手軟,一出手便是狠招,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掉眼前這四個礙眼的人。在那後方一直未動的十來個人,對他們來說是足夠的維繫,如果不能儘快解決,那他們便真會被鄔旭燁給完全壓制了。
事實上,想法終究是和實際相差甚遠。
正在他們思索之間,那十來個黑衣白麵人已經動作,直往阮青青所在馬車方向而去。
冷蕭宸和阮逸凌同時一驚,起初未有明白鄔旭燁為何會留下一隊人不做任何行動,現在已是瞬間明瞭。奈何兩人之對手也是難纏,根本分不了身。阮逸凌只是稍稍有些慶幸,虧得之前留下一隊人在馬車周圍,不然他現在可真不知道怎麼辦。
至於鄔旭燁,他本是意欲同那十多人一樣的目的,卻是被鄔旭冉給攔住了。
“大哥,你就聽小弟的一次,等柔姨來了再說好不好?何必急於一時呢?”鄔旭冉緊抓住鄔旭燁的手臂,不敢鬆手。
“放開!”鄔旭燁冷冷的道,周身凝集的森森寒意正在不停的擴散。
鄔旭冉心頭有些發虛,雖是有些懼意,但仍是堅持不放手。他們雖不是同父同母,但怎麼說二十多年的兄弟,他能不知道大哥此時想要做什麼?
“要我放開也可以,等柔姨前來,我保證絕不插手,也不會多說一句話。”鄔旭冉吞了一口唾液,仍是堅定的說道。雖然做好隨時出手攔阻的準備,但這也是他最不願看到和做到的事兒。“柔姨已經在前來的路上,自是用不了多長時間,何必急在這一時半刻鐘!”
“再說一次!放手!”鄔旭燁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已是臨近爆發的邊緣。
阮青青看著黑衣白麵人一點一點的向她逼近,說不害怕那是假的,雖不敢看現場的打鬥,但也逼著自己不得不注意,這個時候如果這般的鬆懈,無疑是最致命的危機,她必須時刻注意著!
阮雷不敢離馬車太遠,對付著從侍衛手下溜近的煞血門人。一時間,兵器交接的鏗鏘之聲不絕於耳,許是在場眾人都是經過嚴格的訓練,竟然連受傷時候的慘叫聲都是幾乎未聞。
焦急!
對,是焦急!這是阮青青此時唯一的感覺。看著現場越演越烈的打鬥,阮青青反而沒這麼害怕了,就彷彿是物極必反的那一種效果。
喬致遠,古紹傑,遲晉燁三人帶領二十多個門人對戰煞血門近四十人的圍攻,就算他們三人是嗜血門護法,武功不俗,但最終也敵不過對方以貌似車輪戰術的打鬥,力氣總有用完的時候不是嗎?
再觀冷蕭宸和阮逸凌兩人也是一點不輕鬆,能受鄔旭燁重用的人又豈是一般人?若說他們是單打獨鬥一對一,可能他們兩個都不會放於心上,只可惜此次卻是一對二,加上煞血門護法之間的配合默契,一時半會兒還不能破開他們的防禦。
然而,最令她意想不到的卻是鄔旭冉!
阮青青竟然沒有注意到他倆是在何時開始,竟然刀劍相向?
只見,鄔旭冉手持一條通體烏黑長鞭,鞭子緊緊的纏繞在鄔旭燁的劍上,讓鄔旭燁動彈不得,發不出劍招。而鄔旭燁此時是雙目微眯,凜冽的目光直射進鄔旭燁眼底,誓要將他凌遲一般,滿滿的全是危險的味道。
阮青青震驚得瞪大了瞳孔,心底的衝擊不是一點半點這麼簡單。一眼便能看見鄔旭冉是在阻止鄔旭燁,心底忍不住直直的在想:他們不是一夥兒的嗎?怎麼又會打起來?鄔旭冉又怎麼可能和鄔旭燁翻臉來幫助自己?
不過此時的情況已容不得阮青青多加思考,二哥所帶來的侍衛已有過半的人倒下,阮雷面對的人數亦是在增多,但煞血門的黑衣白麵人卻緊緊只倒下了兩人。
心,瞬間提到了嗓子口,彎彎的秀眉也漸漸地越蹙越緊!阮青青命令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不能急,越是著急越是想不到應對之法。
“阮雷,快帶青青離開,這裡由我們抵住!”阮青青正在思考如何應對之際,喬致遠已飛身而來,對著阮雷大喊道。
阮青青抬頭一看,又是一驚。“致遠……你……”
只見喬致遠那原本湛藍的衣衫在左腰的地方已經染溼了一片,衣衫的顏色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