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字都不讓人叫,反而要人叫他‘王爺’,那他的名字取出來不是多此一舉了?他怎麼出生時就沒有改了姓,姓‘四’名‘皇子’,封了王爺以後,再改姓‘遠寧’名‘王爺’呢?!真是有夠可笑的!”
阮青青洗了洗臉,又繼續道:“名字不過就是一個代號而已,若說你們倆直接叫我青青也是可以的……”
“奴婢不敢!”聽到阮青青說到此,墨言墨語便打斷了她的話,誠惶誠恐的跪了下去。
“哎!墨言墨語,你們這又是怎麼了?快起來!不是說過了以後不可以隨便就對我跪下麼?該打!好了,我不讓你們叫我名字,好了吧?你們也別奴婢奴婢的喚,直接說自己的名字便行!”阮青青扶起墨言墨語,說道。真是有夠亂的,讓她們叫個名字而已,竟讓他們跪下了!看來真得好好的把以前現代的習慣改改了。
隨遇而安!入鄉隨俗!便是如此了。
“謝謝郡主!”墨言墨語亦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謝什麼呢?”沈瑗一塌進房門便聽得墨言墨語說謝謝,隨口便問出了聲。身後跟著的是三個端著托盤的丫鬟,托盤上的食物飄出陣陣誘人的香味,倒把阮青青的饞蟲給勾了出來。
“大嫂!”親切的喚了一聲,對著沈瑗的映像自是極好的,溫柔,秀外慧中!
“我琢磨著小妹現在也該睡醒了,就把膳食給你送來。不過倒還真把時間給算對了!”沈瑗安排著丫鬟把膳食放在八仙桌上,又轉過身來對阮青青說道。
“謝謝大嫂!”
“謝什麼?!快來用膳罷!涼了可就不好了。”沈瑗拉著阮青青到八仙桌前坐下,又道,“這些都是大嫂親自給你準備的,有孕的身子得好好補補!你看看你出門了幾日,都消瘦了不少!”
阮青青看著桌上擺著的五菜一湯,有雞燴銀耳、宮保兔丁、五香仔鴿、糖醋排骨、山珍蕨菜、墨魚羹,黑米粥,還有點心芙蓉蒸卷。
“大嫂,你手真巧,大哥可太有福氣了!”
“好了,竟貧嘴!快吃飯!”沈瑗亦是嗔著她,感覺她是真變了不少。以前她的小嘴可沒這般甜的!
直到日近黃昏,卿軒濘還是沒有來侯爺府。阮青青也樂得清閒,徑自享受休閒的時光。現在爹親孃愛,亦有哥哥疼惜,阮青青才覺得穿越而來是多麼的幸運!連夜晚睡覺嘴角都是向上微微翹起,像是正做美夢一般。
阮青青亦和墨言墨語兩個丫頭混得熟識了,漸漸的在她們口中知道一點點有關‘阮青青’和卿軒然、卿軒濘之間的事。墨言墨語的描述亦是斷斷續續,不清不楚的,讓阮青青勉強緊湊在一起!
話說阮青青在十二歲左右時便識得了卿軒然、卿軒濘、卿軒靖還有那丞相千金連吟悠,當時他們也並不是很熟。而阮青青以前的性格亦是個閒不住的主,時常獨自一人偷溜出侯爺府到外面逛,時不時的便會惹些亂子出來,讓侯爺府收拾爛攤子。
阮天雄他們亦是對她大為頭疼,但從小便溺慣了她,再想糾正她那性子亦是成不可能的事了。只得由著她,而她那刁蠻,任性的言傳自是從那時就傳出的。不過阮青青也未在意,時常‘囂張跋扈’,又時常‘循規蹈矩,活潑可愛’。
亦不知卿軒然是怎樣喜歡上她的,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墨言墨語不清楚,那她便更不清楚了。但是,墨言又說平時遠然王爺來侯爺府尋她時,他們又處得極為融洽!時常見得她一個人偷笑來著,那時她們倆便以為她是喜歡遠然王爺卿軒然的。
但是,後來先皇卿宗皇帝賜婚與卿軒然和連吟悠時,又未見得她有難過的模樣。還惋惜的感嘆:遠寧王爺可真真可憐之類的!自各兒的心上人偏生嫁了自己的哥哥。
再後來,皇帝又因為那遠靖王爺卿軒靖及某幾個大臣的進諫,讓皇帝卿軒雍又給卿軒濘和她賜了一道聖旨,說什麼‘擇日完婚’之類云云!而阮青青呢,也未有任何反對,反倒是欣然應允。倒是阮天雄他們又些不樂意,說那遠寧王爺卿軒濘生得邪魅,十足像個‘妖孽’!而且更是狂驁不羈,目中無人!
但他們自然是忸不過阮青青的堅持,說她就是喜歡他,而且聖旨以下,不嫁也得嫁!但是令墨言墨語兩人奇怪的是,是她阮青青執意要嫁的,大婚那日卻未見得她笑過。
而嫁到遠寧王府之後,有時又表現的極愛卿軒濘一般,讓墨言墨語兩人將她出嫁那日的反常歸結於出嫁時,離開家的失落了。在遠寧王府的時候,也欣悉的獨自偷偷溜出去過,回來時卻沉默不語,秉退所有人,一個人愣愣的出神。之後對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