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後看上去是美如冠玉,端莊典雅!
宮門前便下了馬車,一路不停歇的步行到慈寧宮,讓阮青青本就易乏的身體受不住,有些微微的喘氣。
太后早已在慈寧宮的外殿等著他們的到來。
“兒臣給母后請安!”進去之後,看著卿軒濘下跪請安,阮青青亦是跟著跪下,到太后回應後才起身後得以撥出一口氣。雖不是很懂著宮中的規矩禮節,但她還是沒有感覺到懼之。想她是卿軒濘的王妃,一切照著他學也就是了。
見得太后坐在一方軟榻之上,雍容華貴的對著他們露出慈愛面容。而她現在本已盡五十的年齡還風韻猶存,完全能夠想像年輕時候的絕代風華。
“濘兒!你怎地如此不細心?!青青是有身孕之人,就不知道多照顧照顧,看把青青累的!”太后明顯是看出了阮青青的疲累,斥完卿軒濘便下榻拉著阮青青的手,又返至榻上坐著。接著又拍著她的手,道:“青青啊,前些日子哀家聽聞你失蹤,很是擔心!現你平安歸來,哀家也算放心了!不過又聽說你失憶,想是你在外面受苦受傷了,現在怎麼樣?可要哀家再宣太醫給你看看?”
“謝母后關心!青青現在已經無事了,母后不用擔心!”一直以為像太后這樣的人物,必定是嚴肅莊重的,卻不想太后卻如此的慈愛。亦是因著她的關心,倒讓阮青青對她生出幾分的好感!
“母后,兒臣已經走得很慢了!”卿軒濘隨意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慢悠悠的品著宮女端上的茶喝著。
“你走得慢?你是男子,步底生風,就算再慢一個女子也是不易趕上的!”太后溺了卿軒濘一眼,幫著阮青青說話。
“母后!您別總把責任推在我頭上!”卿軒濘似有些不服的道,態度半分不似在宮外高傲自大,倒有些恭敬!
“責任不在你頭上難道還在哀家頭上不成?!還有青青失蹤的事,哀家還沒找你算賬呢!”太后有些微怒,瞪著卿軒濘。
“母后,青青現在已經沒事了,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罷!凡事向前看,豈不是更好?”阮青青安撫著微怒的太后,似給卿軒濘幫腔,亦是安慰太后為自己說話。
“你失憶倒是讓這性子變了不少!”
“皇上駕到!”太后的話剛一落,門外便響起一聲尖細的嗓音。明黃色的身影隨之跨了進來!
“給母后請安,母后吉祥!”卿軒雍和他身後一位極美絕俗妃子齊道。
“四弟,四弟妹!”在阮青青和卿軒濘還未向皇帝行禮之時,他已先喚了他們。
“大哥!”早知紫暄皇帝卿軒雍和卿軒濘的兄弟關係極好,今日瞧得當真不假!不然,又豈會是大哥四弟的喚!沒有君臣之禮,反倒是和平常人家的兄弟一般。
卿軒雍和卿軒濘一母同胞,眉宇間有七分相似!亦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一股皇者的霸氣由內而發,佛若天生!還未到而立之年,感覺他卻已有而立之年的成熟穩重。
“皇上吉祥!”阮青青盈盈的一施禮,舉止大方。完全沒有任何怯意!
“四弟妹何須多禮,隨四弟喚我大哥便好!”卿軒雍的隨意讓阮青青有些不安,心裡的疑惑更甚!若說太后的慈愛不讓人在意,那卿軒雍的隨意便足以讓人懷疑!可知身為一國皇帝,就算他和兄弟的關係再好,對著弟媳也應該有些不同罷!感覺他們好似別有用心一般,讓她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隨時警惕著。
“皇兒來了就傳膳罷!”太后一聲令下,不一會兒便有宮女太監端著托盤,魚貫而入!。
此時夜幕已經完全籠罩了整個天空,一個黑色的身影便從遠寧王府內飛出。以絕佳的輕功避過守衛的侍衛,出得王府便向城西的方向行去,一直到一所荒廢的宅子。
“叩見門主!”黑衣人進得宅屋內便向背對著她,同樣一身黑衣,帶著斗笠的人恭敬的道。略為嬌細的聲音,讓人一下便辨認出她是一名女子。
“進得遠寧王府了?”男子未轉身,冷冷的聲音彷彿是從天邊傳來的一般。
“是!”
“很好!神木令很有可能在遠寧王爺手中,不要放過一絲蛛絲馬跡,儘快打探出神木令在不在遠寧王府,尋得神木令下落!”
“神木令?!神木令不是已經失傳很久了麼?”女子驚訝的問道!
“現在江湖上已經傳出神木令可能在的四個地方,冷月堡,永樂候府,遠然王府和遠寧王府!穸護法只要負責遠寧王府,其他三個地方自有人打探。”男子的話讓她驚異不已,完全沒有料到她此次的任務竟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