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出行館。”阮逸飛如實稟告。
“那,可知道他一直都再行館,而沒有換裝出去?”
“微臣不知!大宛國太子身邊的隨從武藝不凡,稍有一點風吹草動便可以察覺。微臣不敢冒險,讓他們有所發覺我朝在監視於他,便沒有派人在四處盯著。”
卿軒雍不語,瞑目思索著。
正是幾日前在遠寧王府內,有黑衣人潛入,被發覺。卿軒濘警惕追去,卻發現來人自昔日失蹤的穸思穸夫人房間的方向而過。單細的身影不似男子,倒像女子多一些。想亦未想的加速追去,卻仍然將人跟丟。猜想不透,究竟是何人還有如此精湛的輕功,連他卿軒濘都追尋不上。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更巧合的是,後一日,卿軒然自花滿樓而歸時,沒有回王府,倒是獨自一人向著城外的穗歆湖而去。吹著夜風坐了半個時辰以後,回城時路過城外一個破廟,微弱的點點火光讓他疑惑的放輕步伐上前,竟見得三名黑衣人在廟內商量著什麼。因著距離太遠,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只瞧得其中一名黑衣人帶著一個黑色的斗笠。不到半刻鐘三人便由三處不同的地方離去。只是那帶著黑紗斗笠的黑衣人的身形讓他感覺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一般。
酒被寒風吹得已醒大半,見得的事情更是讓他的酒意全然的消失無蹤。直覺蹊蹺不已的卿軒然立即向著大宛國太子所住的行館而去。可一陣陣悅耳的琴音從大宛國太子的房間,絲絲揚揚的傳了出來。那是每日晚上,大宛國太子睡前都會彈奏一次的曲子。不過卻是有些哀傷,聽者耳中不免有些惆悵的感覺。
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卿軒然最終還是將此事告知了皇帝卿軒雍,恰巧那是卿軒濘亦在。跟著便講出那夜在遠寧王府內遇到黑衣人的事情。
倏然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