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青不語,早已經在打斷冷老夫人的話是便已經轉過的身子,就未再轉過來。
心情跌宕起伏,言不清心裡到底是如何想法,便是像一團亂麻一般纏繞在心頭,剪不斷,理還亂。真是如此,爹和娘還會一如既往的疼自己麼?侯爺府,青靈苑那一方溫暖的地方,還會是屬於自己的麼?
終是忍不住,阮青青褪下肩上衣衫,亦是解下了淼兒肩上的衣衫,讓玉如煙仔細的對比了一番。
當震驚於事實的如煙些許結巴的回答時,阮青青道不清心裡究竟適合滋味。
深呼吸,揭開璃兒的襁褓……七瓣粉色梅花,顏色略為暗淡,絲毫沒有淼兒右肩上的印記清晰。不過,相同的形狀,相同於冷老夫人的話……
真是如此?究竟該不該相信?
。
之後,冷老夫人接下了殤兒身後事的活兒,親自而又細心的安排著。
而本是該聖予堂在安排這殤兒的後事的,現在卻緩慢的走在去嗜血門的路上。揣著震驚和極度不相信的感覺,思索著之前聽入耳中的話語,有些出神。
“予堂。”
不應。
“予堂……”
還是不應。
“聖予堂!”喬致遠大吼。
“啊?”聖予堂回過神,耳朵震得隆隆直響,一瞧是喬致遠,又帶著些許惱怒的語氣說道。“你嚎什麼嚎?有事兒說事兒。”心情尚未平復,哪有好言好語?
“我嚎?!”喬致遠指著自己的鼻子驚愕的望著聖予堂。後又一拳打在聖予堂的肩上,道:“我叫了多少聲你都不應,還說我嚎?!你在想哪家的小姐啊,這麼暴躁惱我打斷你的‘思想’?”
“門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