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半個月的,你就先等等再回去不行?”玉如煙放緩了語氣說道,放下手中的托盤,做到床沿拉開阮青青蓋住腦袋的被子。自是知她為何會這般急切的,但是她的態度不會太過了一些?
“青姐姐,該喝藥了。”木清荷端著藥碗
阮青青低頭,不去看玉如煙的神情,無聲的結果木清荷手中的藥碗,屏住了呼吸,一口氣喝了下去。如今,喝藥的次數一多,阮青青都已經感覺對這苦哈哈的藥汁沒了感覺。只要不去問那味道,也能勉強喝下,而沒有想嘔吐的感覺了。
一隻信鴿飛至窗頭,停住在窗欞上。
阮青青端著空碗的手明顯的一怔,詫異的盯著哪隻信鴿。花娘?
玉如煙亦是同樣的詫異,她認得那信鴿。同樣的,只有花滿樓特養的信鴿是灰色的。走至窗邊將鴿子腳上的小竹筒取下,遞給了阮青青。
震驚!除了震驚,阮青青形容不出看到花娘述說的事情對她的感覺。卿軒雍竟然賜婚與二哥?
在阮青青決定來到冷月堡之前,她便修書通知了花娘,讓花娘注意著。本是針對與卿軒濘的動靜,心想著以後與他談及休書之事之時,能夠輕鬆的應付突發事件,和他拒絕而提出的刁難。卻不想,卿軒濘任何異常的事情沒有,倒是知道皇宮的動靜。
要卿軒刖嫁給二哥?怎麼可能!死也不要再和皇家拉扯上關係。自然的,卿軒靖不同。卿軒靖對著如煙的痴心痴情,那是無人能及的,如煙能和他修成正果自是能夠幸福的。這一點,阮青青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是,且不說二哥喜歡的人是自己。就算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她也絕對不會答應二哥娶一個不愛之人。同樣的,拋開如今是親情的關係。若自己和二哥真不是親兄妹,自己真就是冷月堡的二小姐,那她與二哥之間便再也不存在任何阻礙不是麼?
思及到此,阮青青終是再忍之不住,她必須儘快回去京都,尋爹和娘問個清楚。卿軒雍怎麼可能又要賜婚與二哥?!皇帝真就如此喜歡做媒人?!
“卿軒雍給我二哥賜婚了。”將手中的小字條緊緊的揉成一顆小黃豆大小的紙團,看似波瀾無驚的面容,嘴裡吐出的話語卻是近乎咬牙切齒。
玉如煙驚愕,卿軒靖則是一臉興致昂揚。“誰啊,這麼好福氣!”
“卿…軒…刖!”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成功的令卿軒靖呆滯的停頓著似笑非笑的面容。
的確,在不知道女方是誰時,卿軒靖自然有那笑的資本。他的笑不是欣喜的笑,卻是嘲笑。別人不知道阮逸凌心裡有一個人很正常,可要逃過他的眼睛還是不行。不過是同卿軒然一樣,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罷了。而能讓阮逸凌等了那麼久也不成親,自然而然的可以聯想到那女子在他心中有怎樣重要的地位。
卿軒靖能夠了解阮逸凌心中的堅持,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堅持著?若真強迫與他成功的成親,卿軒靖只覺為那嫁他之人而悲,那是不可能得到幸福的。他可以含笑看著,但是那女子換成了卿軒刖,卿軒靖卻是半分笑不出來。對卿軒刖,卿軒靖何嘗不是阮逸飛和阮逸凌對阮青青一般的愛護?
這便是他呆滯面容的原因。
“不可能!”回過神,卿軒靖只覺的否認。
“不可能?!哼!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若是不相信,回去京都以後你也不得不相信。!”阮青青輕蔑的反駁。沒有十足的肯定性,花娘如何會飛鴿與自己?
“如煙,我不能再拖了,我必須回去,我必須早點弄清楚那件事情。”
“可是……”玉如煙自然知道阮青青說的事情是什麼,可為什麼偏偏會是在這個時侯?玉如煙擔心的是她的身體。
“卿軒靖,你呢?”轉過方向,對著卿軒靖問道。
“儘早!”短短兩個字,便已經說明了他此時的心情。
。
“門主。當初唯一一個從火海逃生的和尚已經找到了。”聖予堂將才打聽到的訊息告知與冷蕭宸。找了如此之久,終於找到,聖予堂感覺輕鬆了不少。
找到了?“現在在何處?”
段時日裡,冷蕭宸不再踏進憶月居一步,便是專心致志去查詢當年之事,如今要對於他來說弄清青青的身世才是第一要事。沒有一個準兒,冷蕭宸無法輕鬆的面對她。
“城西的一個小廟裡。據說當初是因為他晚上到外面方便,剛好在回來之時靈青寺便被火勢包圍。那夜走運,僥倖免得一死。”
“那有沒有查清楚現在的靈青寺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