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去啊。要不,到了前站再改騎馬好了,保管今天晚上就回到京都……”
“停!打住!”阮青青白了一眼墨語,打斷她的話。“那是以前!就一個半吊子,不被摔下來已經很幸運了。再說本來已經夠疼了,再騎馬還不把我的骨架子給整個拆了!”
“是你自己說會騎馬的……”墨語給阮青青揉著腿,小聲的嘀咕。
阮青青裝作沒有聽見,以前的阮青青會,現在的阮青青可不會。讓她騎馬,怕是連馬還沒坐穩就摔下來了。更何況現在也沒人幫自己罩著,安全問題為大。回到京都以後學學,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
“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籲!”
阮青青正無聊加無奈的叨唸著,一聲馬兒的長嘶聲便急急的在前方響起,拉得好長。乘坐的馬車亦是在此時停了下來。
“卿軒濘終於肯停下來了,快點快點,我要下去。”阮青青急不可耐的起身,忽略了似乎並不是到站。“阮雷,扶我下去。”
“郡主,好像是前面來人了。”阮雷不動,說道。
“咦?”阮青青正發現空歡喜一場之時,卻見一人走近。驚訝加驚喜的望著,“二哥!你怎麼來了?!”
“這麼多天都沒有回來,我以為你走丟了就來尋你咯。”來人正是阮逸凌。於掀開車窗簾的卿軒濘點頭致意之後,牽著馬向著阮青青走近說道。
忘記適才的腰痠背痛,阮青青興奮的不等坐在一旁的阮雷讓開,直接從他後面狹窄的空隙擠過往下跳了去。
“青兒!”阮逸凌見狀三步化作兩部,扶住跳下馬車的阮青青,略帶責備的神色道:“你怎麼還是這樣毛毛躁躁的!”
順勢扶住阮逸凌的手臂,阮青青毫不在意。不過卻在他的眉眼之間發現了一點點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