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她不是去了遠然王府麼?翠兒說連吟悠不是難產……難產!
哐——當——
一聲脆響,手中的杯子從桌子滾落於地,摔得粉碎。亦是在此時,突來的聲音驚醒了睡著的墨言墨語,原本有些睡眼朦朧的雙眼,在見到阮青青以後瞬間清醒。
“郡主你醒了!”
“郡主你怎麼了?”兩人齊齊驚呼,立即奔至她身旁,神情皆是一鬆。
沒有去撿掉在地上的杯子,阮青青緩緩坐下,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麼。
“郡主你終於醒了,可嚇死我們了。”墨語拍拍胸脯,墨言附和著猛地點頭。
還未來得及詢問之時,房門應聲而開,是阮雷。許是聽到房內的聲音,守在外面淺眠的他才進來,臉上的神色如同墨言墨語兩人一般。只是一向沉默少語的性格,沒有多問什麼,安心的站在一旁。
“怎麼回事兒,我不是在遠然王府嗎?”
記憶回溯,清晰地印在腦海之中。
幾名醫者隨著房內產婆的驚呼,幾人一齊進入。走在最後的便是豔太妃和卿軒然,連丞相和連寅似乎是估計身份問題,雖然跟隨其後卻沒有踏進房內一步。
出於禮貌,阮青青只微微對著豔太妃略施一禮,對著卿軒然點點頭便踏出了房間。此時此地,已不適合她多做停留。因此,阮青青亦是沒有多想,欲匆匆離開。但最主要的原因確是她感覺自己胸口壓抑非常,難受的程度更是讓她無法自言語上形容。
“青青……”卻在此時,卿軒然出乎意料的叫住了阮青青,“我送送你。”
未曾料到卿軒然會有這樣的舉動,阮青青條件反射似地一愣,豔太妃則是更為激烈的反應,雙眼瞪著卿軒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然兒!你是不是要氣死我你才安心?!”
“王爺……”‘不用’兩字還未說出口,便見卿軒然只是瞧了一眼豔太妃,未有隻言片語一把抓過阮青青的手臂拉著她走了出去。
卿軒然的我行我素氣得豔太妃整張臉都黑了下來,卻也奈何他不得,又擔心著連吟悠只能將他先放一邊。饒是站在門外的連丞相和連寅兩人瞧在眼裡,雖然心裡很不是滋味也無可奈何。丞相官大又怎麼樣,能大得過王爺?更別說他們現在還是在王府之中!
一直到得大廳之內,卿軒然便放開了阮青青。“青青,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哪裡不'炫'舒'書'服'網'?”語氣中是濃濃的關心,與著些許的擔心並存。
見到阮青青出來,墨言三人也立即走了過去,礙於卿軒然在一旁便沒有插嘴。
“王爺,這樣不合適宜。我自己可以回去的,馬車仍在王府之外。”阮青青終於忍不住說道,之前便感覺這個豔太妃對自己似有敵意,現在他若真送她回去,只怕麻煩事還在後面。
感覺她拒人於千里之外,卿軒然面上神情雖未有任何變化,但心底卻產生了一絲絲不安。“難道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
“呃……”愕然,阮青青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怎麼又扯到這裡來了?
“你放心,很早的時候我便已經放開了。嗯,確切的說是在你去冷月堡以後罷。青青你也不用在擔心什麼,我不會再讓你產生什麼困擾。”卿軒然耐心的解釋道,雖然感覺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但他的嘴就好像不聽使喚似的說了出來。
阮青青這才明白他說就是什麼,釋然一笑。“怎麼會!王爺,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啊,我也並沒有擔心什麼。”
“你當我是朋友還一直叫我‘王爺’?”聽到答案,卿軒然也不禁感覺輕鬆了不少,“我還是比較習慣你連名帶姓的叫我,‘王爺’反而生疏了。”
阮青青噗嗤一笑,“卿軒靖便是抱怨我一點也不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所以總是連名帶姓的叫,你倒好,反過來來讓別人連名帶姓的叫,你們兄弟還真是一人一個樣,一個比一個怪。”
“呵!”卿軒然聞言亦是輕笑著,“走吧,我送送你。”
“呃……”阮青青撫額,開始頭大。“卿軒然,真的不需要。有阮雷在身邊,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這是京都。連吟悠的情況還不知如何,你若是在這個時候送我……”若是換作他時,阮青青也斷然不會再三拒絕。
“放心,我只不過是送你出院子而已。還是說,這樣也不可以?”卿軒然即使是想送她回府,但他又何嘗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是不合適宜的?但,只是送出這個小院而已,又有誰有理由非議,或是又有誰敢去非議?!
如此,阮青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