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郡主身邊是否有異常來著。”
呃……阮青青瞧著墨語憤憤不平,一副人死了就死了的無所謂,沒有必要為她難過的表情,忍不住一陣錯愕。
“前兩日她讓翠兒來請你去,也不知道郡主你為什麼會答應,若是換我,打死我也不去。”墨語繼續說著,氣憤憤的模樣如同別人欠了她幾百兩銀子似地,兩簇秀眉皺成了一個川字,看得阮青青當場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去都已經去了,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對了阮雷,回來一趟侯爺府,奶奶有沒有說結果如何?”沒有得到肯定答案,讓她始終放不下心來。
“沒有,老夫人說應該還會等幾日,讓郡主不要太過擔心。”這兩日未出王府一步,有事全是阮雷在跑腿。
“卿軒濘還是沒有回來?”想了想,阮青青又繼續問道。
“沒有。”墨言墨語阮雷三人齊齊的回答,那默契怎一個佳字了得。
“郡主,然王妃到底給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神秘?”墨語試探性的聲音,急切想知道的神情,搭配在一起,怎麼看怎麼不搭。
“對啊,郡主你就說說嘛。”墨語問出口,墨言便大膽地附和道。
阮雷不語,認真的看著阮青青的神情表現出他也極想知道。不過阮青青卻仍是賣著關子,微微一笑,“以後再告訴你們。”
“唉!郡主,你越來越神秘了。”輕嘆一聲,墨言墨語頓時如抽去了力氣一般,沒了生氣。
連續下了幾天的雪,終於停了。大地猶如披了一層厚厚的白衣,舉目望去天地僅是一色。雖然未有寒風相送,但仍是感覺冷得出奇。
冬天,真不是個好季節!
裹著厚重的披風,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之上,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