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底限誰也不認帳。一是她本身便是這種個性,二來便是她有那樣的資本,能夠神氣得起來。紫瑄的皇帝、王爺她都未曾怕過,難不成還會怕一個別國太子?亦不會怕得罪了他,而使他記恨而造成兩個更深的矛盾。阮青青邪惡地想,那樣更好,愁死那一家人活該!更加不怕的是他將自己綁票或者其他什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究竟把清荷怎麼樣了?”見鄔旭冉不答,阮青青再一次質問道,順手揮推了站在一旁準備獻殷勤的茗香樓掌櫃。
“清荷?誰是清荷?”鄔旭冉在欣喜一支髮簪能夠成功引來阮青青之時,對她的話更是疑惑不已。疑惑清荷是誰,也疑惑她怎地來的如此之快。
“誰是清荷?!”聽到鄔旭冉的問題,阮青青更覺一股怒火在腹中燃燒。將髮簪放在桌上,繼續說道。“你拿著清荷的貼身物品在找我,卻問我清荷是誰?!大宛太子殿下,你是和我裝傻還是未有睡醒?!有事你衝我來,要找我麻煩我也不會介意,但是你為什麼要牽扯到清荷的身上?!”
清荷雖然醫術了得,但是武功卻不怎麼樣。若是在她獨自一人時遇到穸思那般的角色,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樣的結果。因此,這便是阮青青擔心的所在。
鄔旭冉之前悠閒的心態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陰沉的表情。倒不是因為阮青青此時的憤怒,而是他感覺自己被算計了一般。這正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這支簪子不是我所得,而我也根本不認識你口中的清荷是誰。今天請你來,不過是想請你去一次雲繡山莊。”不願造成多餘的誤會,鄔旭冉解釋道。
“不是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