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了,不管這煞血門是不是他一手創立起來,但有一點冷蕭宸已經看出來。即便是他北宮擎不是始代煞血門之主,但也定與始代煞血門之主脫不了關係;再或者說,是第一代的煞血門之主是亡於他手!
最後一點。前一段時間永樂侯曾說,在他第一次遇到自己孃親之時,是他救了孃親;而那時大夫便診治出孃親當時正是產子不久的階段,然根據北宮擎的相貌,瞭解事情清楚的程度來說,北宮擎與他們同母異父的可能性已經佔至了八成。
“青青,我們離開。”冷蕭宸不願再多說,緩緩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嗯,好!”阮青青一刻也不想多待,早已經再等待冷蕭宸的這一句話。亦是再冷笑成說出這句話之時,動作甚至比他還要快。
反觀北宮擎,靜坐不動,嘴角卻噙著淡淡的,似有若無的冷笑。“冷堡主,你如此自信能帶著阮青青離開這雲繡山莊?”只見他慢慢地擴大笑意的曲線,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話語一落,但見穸思和煞血門另外兩名護法,還有其他幾個身著黑衣,面帶白色面具的劍者瞬間出現在門外,擋住了阮青青和冷蕭宸離開的步伐。
“你……”阮青青氣結,憤恨地轉過身怒瞪北宮擎。卻在見到那樣一張俊美如斯的臉上,出現那樣一個邪惡的笑容之後,堵得說不出話來。
右手倚在椅把上微微斜撐著頭,眉尾輕揚,嘴角輕輕勾起一邊,曲線分明的唇線似合若分;犀利無比的眼中卻透露出攝人的寒光,溢位了笑意卻潛藏著幾分趣味,幾分陰沉,幾分試探,幾分冰寒。如此一張‘笑臉’映入眼底,邪惡便是第一個出現在腦海中的詞語。
“哦?如此看來,今日北宮門主是不打算讓我們二人離開了?!”冷蕭宸不動聲色的挪移腳步,巧妙地站在阮青青側身之前。緊握手中的佩劍,眼角同樣閃現著笑意,確實無比的寒。
“呵!冷堡主可是說得嚴重了。”北宮擎形態閒散的站起身,拍拍那齊整非常的錦袍,仿若上面已經有了褶皺一般。“這雲繡山莊的大門可是時常為冷堡主而敞開啊,我只不過是沒有答應讓神木令離開而已。你們,何須如此戒備呢!”
“到底是誰在戒備?也不知是誰派出手下攔阻來著!”阮青青眼神掃過門外的穸思幾人,譏笑開著說道。
北宮擎對著穸思幾人輕輕的一個揮手,在幾人身影消失之後方才說道。“留下神木令,你們自然會安然離開。”
“若是我不答應呢!”雖是在問,可冷蕭宸的語氣確實十分的確定,那是不可能。
北宮擎不語,面上笑容未變,一直維持著;但周遭氣息卻是感覺越來越冷,寒意不止是在周圍漸生,亦是是在慢慢在心底滋生。阮青青驀然一驚,那一段被劫持的日子的感覺又出現在身邊,眼前彷彿浮現了那個帶著鬼面面具的北宮擎。
對峙!
良久,只見北宮擎面上的笑容慢慢隱退,肅殺之氣慢慢凝結,眼中仿若射出千萬寒光。“那你們將走不出這雲繡山莊的大門!”宛若虛無縹緲而又輕至極致的聲音,卻那樣清晰,字字在耳,一點也不能忽視。
話音一落,剛剛退下的穸思幾人又再次出現,立於房外院內。
阮青青突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有些跼蹐不安的轉身看去。便是穸思那一雙鳳眼微眯,恨恨的盯著阮青青,恨不得想要將她即刻殺死一般。微翹的嘴角又似乎在暗喜,這一次由北宮擎牽制著冷蕭宸,而毫無武功的阮青青是插翅難飛了!
“青青,不要離開我身邊半步。知道麼?”冷蕭宸頭亦未回的輕聲說道,眼神仍是未有偏移,一直與冷蕭宸對峙著。現在的局勢對他們二人十分不利,就算只有一個北宮擎,冷蕭宸亦不敢輕言大意。一直以來就沒有摸清北宮擎究竟有多少的功力,更何況現在外面還有煞血門的三大護法,而他身邊的人確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
“嗯。”阮青青點點頭,心砰砰直跳。
她怕,確實怕。怕的不是不能離開這鬼山莊,怕的是因為自己而連累了冷蕭宸。她不知道吩咐阮雷的事情有沒有辦到,更擔心的是阮雷找不到人。雖然知會了清荷回去之後立即將聖喬古遲四人尋來,但清荷方才離開不久,有沒有回到嗜血門還是一個問題,更別提要通知四人來這兒支援了。
“看樣子你們是不相信了!無妨,你們大可一試!只不過……”北宮擎見他們二人無一絲鬆懈,反倒是有拼上一次的決心,不禁在心底笑他們想得有些天真。目光看向冷蕭宸身後的阮青青,淡淡的道:“阮青青,這一次你可是沒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