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聽不出任何情緒。正式因為如此,阮逸凌才更加警惕,這是自家老爹訓人的前兆。
“爹,孩兒就沒喝醉。”阮逸凌急急的解釋道。
“滿身的酒味兒,”阮天雄似乎未聽見一般,執筆的手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
阮逸凌低頭在自己左右兩肩身上嗅了嗅。滿身酒味兒?有嗎?沒聞到啊。“爹,我是您兒子呢,你怎麼就不相信我!”的確什麼也沒有啊,除了一個吻。
“那青兒今日為何滿臉通紅的從你房內跑出來?”阮天雄放下筆,抬起頭正視阮逸凌,儼然一副早已一清二楚的模樣。
“……”阮逸凌躊躇,阮天雄等著他說話;一時之間沉默在書房內蔓延開來。
沈瑗陪著阮青青一道去‘解救’被困的阮逸凌;一路上,沈瑗輕笑阮青青用隱瞞阮逸凌自己同樣心儀他之事來微懲。阮青青自是笑,笑得理所當然,絲毫不認為哪裡有做得不對。
沉寂的書房,無意料之內的爭吵聲或是訓斥聲,阮青青不禁疑惑,不是說二哥正被爹訓話呢?回頭瞧瞧大嫂沈瑗,只見大嫂搖搖頭,同樣的疑惑模樣。阮青青聳聳肩,向內探頭瞧了瞧,推門而入。
“爹!”阮青青踏進書房內甜甜的喚道。彷彿將阮逸凌視為空氣一般,未曾看過一眼,直徑走到阮天雄的身邊;耳語一陣,甚為神秘。
反觀阮逸凌卻猶如怕見到阮青青,擺弄著手肘旁的茶盞,想要聽阮青青說的是什麼,卻也不得。
“哦?當真?”阮天雄疑惑地看著阮青青,見阮青青點頭如蒜搗,便將信將疑的磚頭想著阮逸凌說道:“凌兒,你先去忙你的吧。”
“爹……”阮逸凌甚是詫異,他知道這是自家老爹在趕人呢,卻也更加的疑惑阮青青究竟說了什麼,還有自己不能聽的?
“去吧。”
阮天雄發話,即便是阮逸凌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三步兩回頭的出了書房。
“你啊——”阮天雄瞅著阮青青無可奈何的嘆氣。“爹已經神木令給你大哥了,煞血門的人應該不會再來找侯爺府的麻煩,青兒就不用擔心了……”
“等等!”阮青青急急地打斷阮天雄的話,“把神木令交給大哥保管不是仍然在侯爺府?”壓根兒忘了,阮天雄說的‘大哥’實則為冷蕭宸。
“爹說的是蕭宸!青兒,爹和娘都能夠看來,你難道還不能釋懷?不管你們以前是不是有不快,但他都是你的親大哥,冷老夫人也是你親奶奶。”阮天雄寬慰道。雖然他甚少時間過問,但這不代表他不知道。
“冷老夫人讓爹來當說客了?”聽到冷老夫人,阮青青直覺性的一問。“爹,我不是不能釋懷,不過是沒有習慣罷了,感覺變化太快了。”
如實說著自己心裡的感覺,只是沒有料到的是,更大的變數還在後面等著她。
“什麼叫做‘說客’?你看你還是……唉,罷了罷了。只怪爹以前從未對你提起一字半句的,讓你無任何心理準備。爹和娘都不會怪你怨我們,若不是我們以前的自私,可能你現在正在冷月堡無憂無慮的生活,也不會經(精彩全本小說百度搜尋:炫書)歷這麼多變故,受這麼多苦了。”
阮天雄很清楚冷月堡和嗜血門的勢力,若不是他們故意封閉一切訊息,冷月堡的人可能早在多年前就尋上門,哪兒會等到青青生子,見到孩子身上的印記才知曉的?縱然父女倆早已經談過一次,但阮天雄仍然忍不住要再說一次。
“爹,你這是什麼話!青兒不是早就說了麼,青兒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和娘!爹要是以後還要繼續說這樣的話,那青兒可是真的要開始怨爹了。”不喜聽到阮天雄如此言語,阮青青板著臉說道。一直以來,對於他們,阮青青心內的感激勝過了所有。
“好好好,爹不說了。那你和爹說說,你和凌兒是怎麼了?”
“咳咳……”阮天雄突然轉移話題使得正喝茶的阮青青差一點嗆到。“爹,先不說這。先說說爹你是不是在二哥身邊安插人了?”
“咳咳……”
“小瑗,快去叫人備兩個炭爐來。”阮天雄忍不住輕咳,門口響起了林美嬌似笑非笑的聲音。
“娘!”看見林美嬌進入房內,阮青青笑著迎了去掛著她的手臂。“天氣雖然是冷了點,也不用加炭爐吧。”
“我看你們倆好像都快染上了風寒,盡咳嗽。”林美嬌打趣道,沈瑗含蓄的捂嘴輕笑。
“夫人吶……”對林美嬌的調侃,阮天雄搖頭不予多加理睬。
“我猜對了!”阮青青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