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丫頭關起來!”
幾名女武士上前架起任映情,任映情拚命掙扎,口中連聲叫喊:“我是神光的神使!你們誰敢動我?”
一聞此言,趙丹元更是惱怒,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鬼教派,我順手把它滅了!早讓你不要亂入教,你就是不聽,現在學壞了,竟連族長的話都敢不聽!不讓你好好反省怎麼行?你給我先在地牢里老實待著,出來後擇日給你完婚!”
“不!”任映情絕望地叫了一聲。
魚翔搖搖頭,他倒是未曾想到,神光在外面文明世界好大的聲勢,可是跑來隕石海深處,在趙丹元心中居然一文不值。
想想也是,這些人都是當年異能術士的後裔,對於宇內第一大派騰龍派都不放在眼裡,更別說其他沒聽過的教派了。
望著任映情被押著去了,趙丹元卻輕嘆一聲,道:“賢侄,你別介意,關她幾天就聽話了……嗯,對了!我這裡有件東西要還給你,跟我來吧!”
一間不大的密室中,擺了一張供桌,桌上放了一塊牌位,只寫了三個字——“祖師爺”。
魚翔第一次看到牌位,想不到這裡如此保守,居然連這種東西也有。
趙丹元卻點了香,對著牌位拜了三拜,然後在供桌上取下一塊令牌,遞給了魚翔。
令牌呈現光焰形,如同一簇熊熊燃燒的烈火,上面卻雕刻著一輪太陽,如果排除令牌外形的炙熱光焰,這輪太陽給人的感覺是溫暖和煦,如同春陽。
魚翔整個人一愣,類似的圖案他已經碰到過三個!
第一個是那艘失事飛船上的酒糟鼻老頭給他描繪的,說是暗害他們的社團,標誌是一個橢圓形徽章,上面銘刻一輪朝陽,朝陽下雲蒸霞蔚,充滿光明與希望;第二個是光明騎士團的橢圓徽章,上面雕刻著地平線,地平線上朝陽剛剛探出半個腦袋;第三個則是神光的徽章,烈陽當頭,光芒萬丈。
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他一時間陷入了沉思,耳邊傳來老族長的話語聲:“這是你祖父的遺物,據說是祖師爺信物,只有當代祖師爺才能持有它,一直以來我都把它供在這裡,現在物歸原主……”
魚翔心中一陣喟嘆,想不到在這化外絕域,意外得到了從未謀面的祖父之遺物,不能不說世事離奇,常常出人意表。
他不知這塊令牌有何用處,把它收起來,只是當作一個重要的紀念物,誰知不久之後,這塊令牌竟派上了大用場。
與趙丹元告辭,他剛剛跑出行政大廳,就遇到了氣急敗壞的趙晨昊。
准將先生帶來了一大夥人,氣勢洶洶,攔住魚翔去路,咬牙切齒說道:“魚少校,你做得太過分了,竟然連那麼一位純潔少女也要害!”
魚翔苦笑,小巫女算得上純潔少女嗎?這丫頭心思歹毒,睚眥必報,所幸他運氣好,不然早在空間城時,就被她害死了。
趙晨昊發話後,他身後一批人立即幫腔,對魚翔辱罵起來,千奇百怪的問候聲源源不絕而來。
“喂,奇了!又不是我把她關起來的,你們罵我幹嘛?”魚翔兩手一攤,一臉無辜。
“算了吧,別裝模作樣!”趙晨昊似乎終於決定妥協,道:“說!到底要如何,你才肯放出小情?”
“我都說過了,那丫頭被關是她咎由自取,可不是我做了什麼,放不放她出來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魚翔!”趙晨昊心中大怒,連魚翔的軍銜也不叫了,直呼其名,然後惡狠狠道:“別給臉不要臉!難道你真以為自己功夫多高?老實告訴你,我們這邊也有能人!如果你再不老實,看我們怎麼對付你!”
他一邊說,一邊把目光投向身後的十幾名老者。這些老者都穿著輝南工兵部隊的服飾,軍銜不是上校就是大校,都比魚翔高上不少,看起來功夫也不弱,在魚翔感覺中,他們的生命磁場非常燦爛,應該全部踏入了公會等級序列,有幾個還是彗星級!
不良青年不知趙晨昊從哪找來這一批高階軍官,對於他們強橫的實力也不驚訝,但是有一點卻引起了他的主意——這些人的胸口都別著一枚橢圓形徽章。以前在絳紗學園時,光明騎士與神光的人都別著類似徽章,與他們不同的是,這些人徽章上的圖案竟然是……和煦的春陽!
魚翔剛剛得到的令牌,表面也銘刻著這樣的圖案,這是怎麼回事?
驚奇之中,他取出了那枚令牌,拿在手上摩挲。那些高階軍官立即都把目光投向令牌,神情一瞬間產生了變化,驚訝、疑惑、欣喜、激動……各種表情紛至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