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男子外形的描述,我卻率先想到了一個人,那便是羅繁雨。我記得那日我第一次與羅繁雨交手的時候,李夢然便突然出現了,雖然當時她的說法,是追蹤羅繁雨到此的,但實際上卻經不起推敲。
現在,楚卿看到她和羅繁雨並肩走在一起,也就是說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楚卿見我突然不說話了,以為我在懷疑李夢然,便趕緊說道:“你先不要瞎想,其實我並不十分確定那就是夢然姐姐。”
“說老實話,一直以來我就對李夢然自稱是李東垣先生的易水派傳人,有所質疑。”倒是一旁的子夜開口發表了一些自己的意見,他說道:“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不管那個人是不是李夢然,但是如果羅繁雨他沒有更深遠的意圖的話,他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所以我認為,如果你們準備介入這件事的話,首先要做的便是儘快弄清楚羅繁雨來此的目的。”
“羅繁雨是什麼人 ?'…87book'”阿松從杭州過來,對羅繁雨和妖僧的事自然是不瞭解的。
隨即我便將關於羅繁雨的事說了個大概,聽完我說的話以後,阿松旁的沒有多說,只是提醒我們一點,那便是讓我們最好做足各種可能發生的最壞的心理準備。而最壞的一種莫過於李夢然不止和羅繁雨早就認識,或者說他們倆根本就是一夥的,為了某種目的,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地有意接近到我們身邊來。
其實阿松就算不提醒,我的心中也早就有了這種猜測,相信子夜也和我一樣,只不過大家都沒有說破而以。
“哎哎哎,你們怎麼回事?我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夢然姐姐,還有待確認呢。你們就在私底下一陣胡亂猜測,要只是一場誤會,那夢然姐姐豈不是冤死了。”經歷了許多的事,楚卿對人的感覺也敏銳起來,雖然我們什麼也沒多說,可是她還是感覺出了我們對李夢然的懷疑。
與此同時,我也從楚卿這句略帶不平的抱怨聲中,聽出了一些她自己的心聲。或許她並不是在為李夢然打抱不平,只是想借李夢然的事情,來昭然若揭些什麼背地裡的秘密。
於是,我說道:“你太主觀了,我們也只是就事論事,並沒有刻意去針對誰。”
“但願如此。”楚卿明顯對我說的話不滿意,只是她也無從挑剔,畢竟以她的能力,想和我辯論的話,純粹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更何況,如果楚卿也有事瞞著我,那麼她就該知道,和我說得越多,越容易露出馬腳來。
結果,楚卿看到的那對男女到底是不是李夢然和羅繁雨,這個答案揭示的時間並沒有讓我們等太久。我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阿松他們的安排,是下午去會一會司徒焱。原因是他們透過劉慶茹得知,今天上午學校舉行公演,他們班將在全校師生面前表演那段民族舞蹈,司徒焱是主角,自然是要參加的。他們的顧慮與我先前想得一致,故此將會面的時間決定在了下午,待吃過午飯後,我們就準備動身,去殺他個措手不及。
楚卿第一次表現得意興闌珊,想起她說一夜沒睡倒也可理解,但我以為或許她還在為我剛剛無意說的話而賭氣,但不論是什麼原因,她不去我也鬆口氣,司徒焱是個危險人物,行事難以捉摸,要我們真把他惹惱了,指不定他會使什麼壞呢,所以對於楚卿說要留在家裡補眠,我是很贊成的。
事不宜遲,午飯吃完以後,我讓阿松還是弄了一道法陣在徐夫子家周圍,以防萬一。弄好這些以後,我、子夜和阿松才出了門。
這是我第三次去司徒焱的宿舍,已經輕車駕熟了。前幾次去的時候,都要在門衛管理處登記,這幾天我去得比較勤,那管理都把我給看熟了,這一次竟然沒有讓我登記,直接就放行了,我倒也樂得輕鬆。
此時正是午休,好多學生都在宿舍裡睡覺,故此宿舍樓裡幾乎是比較安靜的,不像前幾次我來時那麼喧鬧。很快我們來到了司徒焱的宿舍門前,見門關著,我便上前敲了敲門,可是沒人應。
“難不成這個時候他還沒回來?”我自言自語地猜測了一下。
這時,隔壁宿舍的房間門被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學生,他看到我們三個人時,那表情稍微那麼不自然了一下,隨後便問我們找誰。
於是我很自然地報出司徒焱的名字,並詢問他們是不是下午還有表演。結果那學生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嚇了一大跳,因為他居然告訴我,在他們班上確實有一個叫司徒焱的學生,不過在大半年以前這個學生就因為意外死掉了。
我一聽,心想這怎麼可能,這幾日他都在運用他那些本事戲弄我,而且劉慶茹說起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