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隨後他便裝作很遺憾地拉著我們轉身就走。
直到走到對方看不到的視線範圍之外時,他才一臉得意地告訴我們說,上歌樂山的路可不止一條,說是不管什麼原因,都沒必要浪費時間和精力和那個人對話。
接下來,張第帶著我們從小路偷溜進入了歌樂山。在路上,張第也告訴我們,在楚卿剛到重慶的時候,也發生過兩次眼睛變色,每一次變色後,她就不認得張第,也不認識張明瞭。他們兩兄弟為此也討論了無數回,但始終找不到原因。
光是變色還不是最可怕的,據張第說,楚卿的眼睛變色以後,就會做出一些和平常行為性格大相徑庭的事出來。說到這個,張第還特別舉了一個例來說明,他告訴我們,楚卿眼睛第一次變色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張氏兄弟的警惕,還以為是她眼睛感染了什麼細菌發炎所致。
結果在當晚,張第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楚卿將張明捆得嚴嚴實實在床上,還澆上了菜油,張明的房間到處都是,正準備點火的楚卿被第一時間發現的張第一棒子給敲暈了過去。醒來後的楚卿隨後就恢復了正常,可是她對於自己剛剛要做的事卻全然沒了印象。所以後來每當楚卿眼睛變色的時候,張氏兄弟都特別小心。
鑑於楚卿身上那不可預知的危險,張明便自己研發了一個感應裝置埋放在楚卿的耳朵裡。張第一說,我恍然明白,之前從楚卿耳朵裡發現的那個鐵製磁片,原來就是張明安放的,只不過我不明白的是,這個鐵製磁片雖然可以確定楚卿的位置,但一來這個東西已經因為之前的意外掉了出來,二來張明又如何確定楚卿是到了眼睛變色的時候,進而進行追蹤她的位置呢。
張第顯然不知道這個鐵製磁片已經意外掉出的事,被我這麼一問,著實給呆住了,只是有些吶吶地回答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