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膚色,用這些來判斷對方是否得到了臟腑的滋養。若是對方沒有得到滋養,我們則可以從對方的神情、面板、肌肉、指甲看出。”
馬麗睜大眼睛望著我,很是用力地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平時我也挺愛研究中醫的,這種基礎我瞭解。”
“但是,”我略略停頓了一下,加重了但是之後的語氣說道:“社會在發展、人類在進步,女性有錢就畫妝、以眼影遮其目、以種種化妝品遮其肌膚、又有刮苔、文眉等多種技術。中醫望診之道,已經很難在女性身上實行了。”
“望聞問切,不是還有問診嗎?據我所知,若是學得好的中醫,問診相當厲害呢。”馬麗這一次聲音小了一點,而且還別有深意地瞄了我一眼,大抵有在懷疑我是不是中醫沒學好的可能。
我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現代大多女性比較容易多疑,再加上現在社會流行一種認為中醫治病問的越少越顯高明的流言。這樣一來,問診問得多了,便會給女性病家留下自己醫術不高的印象,這樣女性病家往往就不會去遵從醫者的囑託了。你認為就算華佗再世,如果病人不配合的話,那麼有可能藥到病除麼?”
我最後一句基本上是廢話,只是這些道理本來很淺顯,不過是大部份人沒有去深思而以。大多數人的想法和馬麗一樣,治得好病的就是好醫生,治不好的就不是。殊不知,在所謂的治得好與治不好中間,最大的區別仍然取決於病人自己的配合度,這才是治療中最首要的關鍵點。
第一百零二章 放生引出的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