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改天了,跟我們回崑崙慢慢起草吧。”太白老君這話剛說完,張天師就到了陸壓面前,手中桃木劍刺向陸壓的喉間。
“當!”陸壓手中也出現了一把通體玉白的長劍,將桃木劍擋了下來,陸壓諷刺道:“瞧瞧!這就是神仙,剛才還說要和我談談,現在又要奪我的性命了,若是真跟你們回崑崙,我恐怕要死不瞑目了。”
“張天師。”玄女輕聲說道,“請暫停兵戈。”
“不用了!”太白老君冷酷的說,“陸壓犯的罪已經沒有一絲可以原諒的地方,殺無赦!”
“遵老君仙令!”巨靈神暴喝一聲,執兩柄巨錘,颶風一樣的飈向陸壓。
“奔雷咒!”張天師口中唸咒,手裡撒出一把黃符,化作密集的紫色天雷。
“知道我們之間相差幾級嗎?”陸壓出現在張天師的身後,語氣冰冷的說。張天師在驚慌的剎那,突然眼前一片血紅,原來身上已經被陸壓劈了一道血溝了,那身烏金遁甲看來對於陸壓的劍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巨靈神同樣遭到了蒼狼的阻擊,出塵等級的蒼狼同樣輕鬆的撕開了巨靈神的甲冑,咬下了兩大塊肉來,不過巨靈神倒也硬氣,連哼都沒哼一聲。
玄女和太白老君也出手了,不過玄女是揮袖召來一片彩雲接住昏死下墜的張天師,而太白老君瞬間移動到蒼狼的身邊,一拂塵掃在蒼狼的身上,蒼狼痛叫一聲,身上爆開一陣血雨,不知道被鋒利如刀拂塵割出了多少條細口,而太白老君的拂塵上卻還是雪白一片。太白老君座下的白虎也趁機落井下石,一口咬向蒼狼的喉嚨。
“喝!!”陸壓當然不會讓蒼狼吃虧,從白虎上方落下,手中玉劍刺入白虎的脊椎,白虎痛吼一聲,也墜了下去。
“混帳!”見自己的仙騎被重傷,太白老君怒極,鬚髮全都狂亂的飄了起來,“滅拂塵!”太白老君手中的拂塵猛得化作一團白雲卷向陸壓,若是陸壓被捲住的話肯定要被刺出無數個小洞。
“羽化飛昇!”陸壓帶著蒼狼一起散成無數片美麗結晶,讓拂塵無法卷裹。
一陣雪花飄來,和陸壓蒼狼的結晶衝擊在一起,同時碎成晶瑩的粉末,接著臉色蒼白的冰夷憑空出現,而陸壓和蒼狼卻不見蹤影。
“那兩個孽障呢?”太白老君急急的問道。
冰夷苦笑的搖頭:“我與他差了兩級,哪攔得住他?還虛期果然厲害!”
玄女來到冰夷身旁為他治療內傷,平淡的說:“陸壓的力量非我們能夠對抗,一切都聽從娘娘的安排吧,我只希望不要在如此輕易的動干戈了。”
冰夷看著玄女,眼神突然變得灼熱,但卻不敢有任何褻瀆的言語或行為,玄女永遠是那麼美,但也永遠是那麼的虛幻遙遠。
“來呀!乾杯!”龍霸,博伏拉著已經滿臉通紅的鄭和一陣海灌,但兩人卻好象沒喝多少。
鄭和勉強嚥下最後一口酒後,結巴的說:“應,應龍老師,博伏兄弟,我,我真的不能再喝了,酒,酒後駕駛是不對的!”
“哈哈。”龍霸拍著鄭和的肩膀說,“你就別逗我了,鄭和老師,這是酒嗎?這就是水嘛!”
博伏也笑道:“是啊,鄭和老師,憑你的駕駛技術還有必要在乎這個嗎?來!難得今天這麼開心,喝吧!”就連龍霸肩上的小鳥都在唧唧喳喳的幫襯著勸酒。
鄭和又灌了一大碗後,傻笑道:“是,是啊,我今天真的很開心!我終於又能駕駛我的船自由的航行了,終於不用鳥那幫混蛋的什麼屁禁空令了!哈哈哈哈,這才是我們水手的人生!”鄭和一把抓起酒罈站起來,指著遠方說,“總有一天我會駕駛我的船縱橫宇宙,將混沌的文明傳播給所有星球的人!”
“好!”龍霸和博伏也不禁有些心情澎湃起來,一人抓起一個酒罈站起來,“喝!”三個人仰著頭一陣狂喝,男人的豪氣狂放展現的淋漓盡致。
“哐!”酒剛喝完,鄭和就摔壇倒地了,龍霸和博伏將鄭和抬到駕駛室裡後,相視一笑,一起大喊道:“解放拉!”
“哦…………!!”一陣整齊的歡呼聲,利用遁術隱藏在船上各處的甲子班學生們開心的蹦了出來,燦爛的笑容在他們的臉上迸放,身上的禁錮得到解脫,就連心臟都雀躍的想要跳出來慶祝一番,學生們或圍在一起跳舞唱歌,或在船沿欣賞廣闊的天地美景,或吟詩歌賦,或饕餮美食,或圍著龍霸博伏唧唧喳喳,歡聲笑語流淌成一條溫暖的洋流,帶著大船平緩安全的向流破城前進。
流破城,因為玄都星仙凡學校的存在,使這個城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