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許寧有些無語,這師“小姐”還真是能言善辯,這 麼 快‘炫’‘書’‘網’就給找到了論據,還很有力的給了自己反戈一擊。“那師小姐以為誰能算是明君呢?”
師妃暄會意一笑:“張兄還是絕了這個心思罷,挑明君不是之處說天下愚民麼?如漢武文景之時,數位明君接連,可未曾阻人教化,所謂愚民不過是不讓巫蠱等歪門邪道猖狂而已。大漢末年,明君不在,邪魔猖狂才有邪?教,那才是愚民。”
我去!這妞實在太犀利了,許寧深切感受到了一種戰鬥力只有五的悲哀。想讓古人納頭便拜,自己還真是差得遠。許寧乾笑兩聲:“我見有小國焚書毀史,大肆愚民,竟成所謂盛世,是以有此問,師小姐還要勿怪才好。”
師妃暄一愣:“竟有如此涸澤而漁之事?如此盛世不要也罷,民眾愚昧,國已不國,要之何用?不若重新來過。”
許寧心中低嘆一聲,有些悲哀地想道:“早已重新來過,只是那心中的豬尾巴卻是久久難去。”想到莫問小隊現在還沒有訊息,在徐子陵那裡的影分身也不知道如何了,許寧不免有些心焦。這邊又不可能與師妃暄再深談下去,於是許寧拱手站起:“師小姐所言有理,張某大受教育,未知師小姐現在居於何處?我也好時時請教。”
師妃暄聽出許寧語中的告辭之意,也感覺此人雖有些偏見,但貴在知錯敢於承認,便微笑道:“張兄不必客氣,只是妃暄最近有些麻煩,相見如朝露,一切還是隨緣的好。”
許寧呵呵一笑:“朝露時時有,相見卻不多,師小姐此言卻是大錯而特錯了。”師妃暄見他和氣可笑,也不以為意:“別人都與我客氣,稍親近些便直呼妃暄,張兄確實與眾不同,叫出師小姐這平淡無奇的叫法。”
許寧見她那副聖母含笑的模樣便忍不住想要讓她跌落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