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他的實力。
沈落雁和徐世績對視一眼,也贊同地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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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醒他。”許寧冷冷地吩咐一個醒著計程車兵,讓他潑醒那個已經酒醉的前鋒營校尉。有了最高長官的吩咐,這些小兵自然無比膽大,一會兒時間就把整個前鋒營的所有喝醉了的軍官將領給潑醒了。一營之中有權利喝酒也不過就是十幾個人,普通士卒不過是分到些許肉食,便已經感天謝地。
許寧抽出自己腰間的長刀,指著這群酒未醒還有些朦朧的將領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偃師城有了敵人,現在我要帶你們去剿滅。”眾將領頓時渾身的酒意都變成了冷汗跑了出來,一個將領小心問道:“將軍,可有密公的命令?我們這樣悍然入城會不會被當成亂兵?”
許寧早已經在早晨的時候對這瓦崗的大軍特地催眠過了,此時又怎麼會出亂子?鏡花水月早已經拔了出來,空無一物的手在他們眼前一晃,那些將領和士兵頓時疑心頓去:“聽從將軍號令!”
“現在前鋒營共有多少人?”許寧問道。“原有十曲五部兩千餘人,攻城後折損五百餘人,現在約有一千五百人。本來是要等明日從其他營選些補齊人數,不料今晚就有戰事。”一個將領拱手說道。
許寧詫異:“這麼少?前鋒營雖然號稱前鋒,攻城第一波並非你們上吧?密公手下各營都是這些人數?”那將領道:“這自然是不能比,密公直屬大營,便是一個校尉也要帶三四千人,像是前鋒營這種時常拼光打盡的,後勤營這樣幾乎不戰的自然是將軍帶的兵都少。”
許寧那個汗,本以為李密已經夠猥瑣了,沒想到這麼猥瑣,所謂一營將軍居然不如他的一個心腹校尉帶的兵多。唉,所以說,你對我不好,我就送你早死早託生罷。在這個時候,一副受了委屈模樣的許寧選擇性地忘記了自己早就打算陰李密的這件事情。
“這些兵力實在不夠,這可怎麼辦?算了,我去說服幾個大營,跟我一塊進城幫助密公殺賊罷。”許寧假惺惺地皺眉苦思道,然後說出了這句話。
旁邊將領面面相覷:“這事能行才怪,你沒有命令全靠一張嘴,別人憑什麼聽你的?”許寧帶著綱手大蛇丸夜一出去轉了一圈,然後不多時就帶著一群人回來:“真好,旁邊的幾個營都願意出兵了。嗯,我統計一下,差不多兩萬多人。大家都不要擾民,靜悄悄地進城。”
這些將領突然感覺到眼前此人正是自己完全可信任的人,一個個熱血奔湧,大聲喝道:“是,將軍!一定堅守命令!”許寧滿意地握著鏡花水月,對這催眠的效果表示欣慰。
帶著將領走出去,兩萬多人靜悄悄地如同石雕一般站在夜色之中,不言不笑,一絲不苟,這自然又是完全催眠的功勞。許寧對這些人安排一下,長槍長矛在前排成五排,剩下就是大刀密密麻麻緊緊跟隨,再往後就是弓箭手。凡是拿盾牌的一律丟掉,因為今晚就是一個流血殺戮之夜,不需要防守,只需要進攻。
周圍營地紛紛派人前來相問,卻被許寧輕而易舉用鏡花水月的各種完美理由擋了回去。然後兩萬人卻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看的其他瓦崗軍頭皮直髮麻,這些人還他。孃的是人嗎?不說不笑不鬧也就罷了,竟然連走路都沒了聲音,這是哪個將軍的精銳?
到了偃師城門之前,許寧不由有些唏噓,轉頭對綱手道:“一天之內兩次攻破同一個城門,每次敵人都不一樣,你說這算不算奇遇?”綱手無語道:“如果我沒記錯,你白天攻得是南門,現在卻是西門吧?”
許寧頓時肅容,扭過了頭去:“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可能不太懂我這種幽默。”綱手和夜一再次被他的強詞奪理逗得發笑,從這點意義上來看,許寧的笑話總算是成功了,因為他自己成了個笑話。
城門上有人在喊:“是誰要入城?怎會帶著軍隊?可有密公手令?”許寧笑笑,飛身上了城牆,鏡花水月發動。那些守衛放下吊橋,開啟城門,將許寧的兩萬士兵放了進去,然後記住了‘密公手令’最重要的一點,今晚不許再有任何人出入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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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幾個李密留下主持城外大局的瓦崗將領聚在了一起。一人道:“這事是不是透著點蹊蹺?密公怎會繞過我們讓別人點兵?”
另一人嘆道:“密公的疑心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城裡或許真出什麼大事了吧。”先前說話那人點頭:“但願如此吧,否則可就是助紂為虐了。為安全起見,我等還是要派出一個信使去城內走一遭,向密公說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