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個士兵正坐在圓木上一面曬著太陽,一面互相聊天,他們的長矛靠在營房的牆上。
越野車駛過營房邊時,士兵們從圓木上跳起,他們端起長矛向越野車圍了上來,反射著耀眼陽光的鐵製矛頭幾乎抵到了在車伕位置上駕車的王二。
一名看上去比較神氣的老兵示意越野車吐,他耀武揚威般地晃動著手裡的長矛。
可讓他感到氣惱的是,車上的車伕似乎對這樣的威脅無動於衷,甚至都不正眼看他一下,於是他向車子吼道:“吐!我們奉領主大人的命令徵收過橋稅。”
“這些士兵是哪個部隊的?”王震讓車隊吐,他隔著玻璃看了看士兵身上的軍服後問道。
在從賽米斯來的一路上,所有的關卡都是由迅龍軍團計程車兵把守,還沒等王震出示國王頒佈的通行證,蒂娜只用一句迅龍軍團的聯絡暗語就讓那些士兵放行了。
“哪個部隊都不是,是地方治安隊,不過臨時徵召起來的一些烏合之眾罷了。”蒂娜斜眼打量了一下窗外,她對窗外那幾個連長矛都不會拿計程車兵表示出了深深的不屑。以她的標準來看,這些士兵和普通的農夫沒任何分別。
王震降下車窗對正在大聲嚷嚷的那個老兵問道:“是哪位領主派你們在這收稅的?”
“由國王冊封的榮譽侯爵,傑克•;王!”老兵底氣十足地答道。
“胡說!”蒂娜也把頭探到車窗邊,她的眼睛裡帶著殺戮,手心上隱隱約約浮現出了一枚火球,“你們根本不是傑克•;王的屬下。
王震拍了拍蒂娜的肩膀,當蒂娜看向他時,他微微搖搖頭。
“可是……”蒂娜覺得有些不解。
“蒂娜姐姐,震會處理他們的,我們不用擔心這個。”茜雅依偎在王震身上,她的臉上帶著平和的微笑,同時她也對蒂娜搖搖頭。
博雷一直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他一言不發,彷彿根本不知道外邊發生的事情。
蒂娜只能作罷。
王震把兩枚銀幣扔出車窗外,他用傲慢的語氣問道:“這些過橋稅應該夠了吧?我們是來拜會你們的領主的,他現在在哪座城裡?”
“夠了,夠了。”帶頭的老兵連忙揀起銀幣,他點頭哈腰地笑著。“我們都是附近村莊的人,我們也不知道領主大人在哪裡,收過橋稅的命令是傳令官大人帶過來的。”
“那個傳令官呢?怎麼沒稅務官監督你們?”
“那位大人每天在村莊的酒館裡等著我們,我們回去後要上繳幾個銀幣做為稅款。”
另外一名看上去年齡不到20的年輕士兵有些憤憤不平的介面,“現在無論做什麼都要收稅,我們的積蓄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還是以前的領主好,至少不用交這麼重的稅。”
老兵連忙把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夥拉到身後,他一臉歉意地向王震道歉。
“您別在意,他沒見過什麼世面,還不能體會到領主大人是多麼的仁慈慷慨。”
“哦,不會,多謝。”王震又掏出一枚銀幣扔了出去。
車子繼續向前行駛。
“傑克,你應該沒有頒佈這些命令吧?”
“當然。”王震一直在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這都是剛多羅瓦家族做的,所以我才要趕過來接收領地。”
就在車子駛過一片半人高的草地時,車上的雷達發現了20個正在移動的目標,按照目標的速度和組成的隊形分析,這應該是陸行鳥騎兵。
騎兵們隔著草地在距離越野車60多米的地方來回迂迴⌒好幾次,王震都能看到騎兵長矛上的反光。
大約伴隨著越野車前進了一公里左右,騎兵隊就向著城鎮的方向急速奔去。
車隊已經距離城鎮不遠了,但是空曠的道路上連個趕路的行人都沒有。
突然,沉悶的號角聲從遠方傳來。
“這是軍隊出發的訊號。”對軍營裡的一切都瞭如指掌的蒂娜解釋道。
緊接著雷達探測就到了三百多個目標,目標點組成一個極整齊的方陣,並以很快的速度向越野車這邊前進著。
王震把對方的數目告訴了所有人。
“竟然300多騎兵,”蒂娜顯得非常吃驚,“不可能是守衛部隊,只能是剛多羅瓦家族的正規軍,我們遭到埋伏了。”
但她說完之後,無論是茜雅還是博雷都沒有流露出半點登的神色。這使得蒂娜羞紅了臉,她低下頭無聲地自責了幾句。
不需要釘蹄鐵的陸行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