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和王二並列站在一起,他們的臉上依然套著黑色頭套,就連王震都沒有辦法分辨出哪一個才是王一,因為給王一、王二畫草圖的畫是由一個賽米斯魔法工會里的老魔法壽時兼職的,他沒有在意王一和王二的穿著,僅僅是用寥寥幾筆來代表迷彩服上的色塊,更別說上面印的編號了。
但也不能說這個老魔法師的觀察力太差,這只是他所觀察側重點不一樣。
老魔法師能夠很好的把機械士兵那種呆板的站立姿勢表現了出來,在那老魔法師筆下的王一和王二都是直挺挺地站著,同時眼睛平視著前方。
完全不像魔導師廣場上的那些雕像會給人一種威嚴與莊重的感覺,更沒有救世主保羅臉上那種王者的風範。
機械士兵們的畫像所表現出的是一種毫無生命和活力的感覺,就是像畫裡站著的是兩根冰冷冷的大鐵柱一般,但這正是他們與人類最大的不同之處。
女孩拿起證明書仔細地看著王一和王二的畫像,她吃驚得幾乎合不攏嘴。
“這幾乎就是人嘛!”過了好一會女孩才叫起來。
“不,他們只是穿著人類的衣服。”王震又給女孩指了指草圖上的機械士兵手臂特寫。
這隻手臂特寫描繪的是機械士兵的右手。手臂上的鎢鈦合金裝甲外殼之間的接縫;熱能刀的滑槽;以及腕關節、肘關節等活動部位上覆蓋的柔性裝甲都被精確地表現了出來。
原本魔法工會里的老魔法是要求把機械士兵的迷彩服全部剝光,然後再進行繪畫,對此王震是堅決不同意的。經過交涉後,王震只同意命令王一挽起右手的袖子,讓那些好奇心如同小孩的老魔法師們觀察和畫下那隻機械手臂。
“這像是重甲騎士身上的鎧甲的一部分。”不好意思從自己孫女手裡搶東西的雷恩會長也被吸引了過來,他的看法和王震剛去學楔道時的伊德校長几乎一模一樣。
“這確實可以算是魔偶的鎧甲,真正的魔偶就是被這層鎧甲包裹在裡面。”
“真可惜,如果能夠親眼看看你的魔偶該多好啊!”
只是帶著好奇心的女孩對那幅草圖已經失去了興趣,她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表達著“我極不滿意”的意思。
“這裡太無聊了,每天不是冥想就是看法術書,求你再給我講你們旅途上的故事吧。”女孩輕輕晃著蒂娜的胳膊,想請蒂娜繼續給她講故事。
“也可以,為了不打擾你爺爺,我們到你的房間裡去吧。”
本想一直陪著王震的蒂娜只得答應女孩的要求,她湊到王震耳邊低聲交代了幾句,然後跟著女孩走進一個房間。
起居室裡就只事王震和雷恩會長兩人。
雷恩會長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幅手臂特寫上。
王震則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著雷恩會長對他提問,他知道到會長心裡一定很多疑惑不解的地方,畢竟那幅手臂特寫不能看出任何機械結構,僅僅是裝甲外殼的模樣。
過了10分鐘左右,雷恩會長終於開口問道。
“請問,這兩個魔偶是你親自制造的嗎?”
“不,這是我的家族遺留下來的,他們已經有很多年的歷史了。”
“如果你的魔偶損壞了的話,你知道該如何修理嗎?”
對於雷恩會長的第二個問題,王震並沒有像回答第一個問題那樣迅速,他在腦子裡考慮了一小會後才說道。
“如果損壞不嚴重的話應該可以。”
就算只是得到王震這樣摸稜兩可的答覆,雷恩會長也都顯得非常高興,他接著問了第三個問題。
“那你能查詢出損壞的部位嗎?我是說那種隱藏在內部的損壞。”
“又是這種麻煩的問題。”王震心裡有些不滿的想到。
事實上機械士兵的部件都是標準化的,無論什麼地方損壞,只要根據故障記錄進行零件替換就可以了,根本沒有查詢的必要,王震頂多要對機械士兵的內建程式進行一些修改而已。
“如果要檢查的話,恐怕得花許多時間。”王震回答道。
“這不要緊,時間是很充裕的,我們缺乏的只是懂得維修的人。”
雷恩會長的話令王震摸不著頭腦,懂不懂得維修魔偶與會長有什麼關係?會長問的只是維修方面的問題而不是製造方面的,所以應該不是想仿製機械士兵,但他想要我維修一些什麼呢?
“抱歉,我不能明白您的意思。”王震在腦子裡把會長的話思考了一遍後,用謙虛請教的語氣問道。
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