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將軍已死,如果願意跟著本帥,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張謹坐在城樓中間位置,笑著說道,張彪在邊上站著。
“不必了,我等是不會與反賊為伍,殺了我們吧!”副將大義凜然地說道。
“奸賊,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就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
士兵們不停地罵道,張謹搖搖頭,猛吸一口氣,道:“可惜了,我真不明白,跟著本帥總比替那昏君賣命好吧,”停頓片刻,接著對張彪說道:“彪兒,既然他們想死,你就送他們一程!”
“是,叔父!”張彪掄起快刀,速度確如閃電般,一刀劃過他們的脖子,一個……二個……三個……,副將等人相繼倒下,血流成河,並流到了城下,城門上的‘南口’二字被鮮血矇住了,已經模糊不清。
從某種意義上說,南口失陷,這裡將是北宋的領域,但事情往往沒那麼簡單。
到了夜裡,南口城內最繁華的小鎮——慶餘鎮顯得異常熱鬧,大街上到處燈火璀燦,行人來去匆匆,一隊隊計程車兵在大街上巡邏著,旗幟上寫著“潘”字,這便是北宋大將潘美的部隊。
南口如今駐滿了宋軍,張謹的軍隊在城外駐紮著,間接地充當北宋的看門狗,秦全的大營改易旗幟,剩下的那些老弱殘兵,不是死的死,就是被遣散。
所有的帳篷全部被燒,潘美率將領移居到一間豪宅內,只見裡面歌舞昇平,眾將領兩側入坐,一個個花枝招展的歌女,一張張燦爛的笑容,一杯杯燻人的美酒……。
古代的將領每出戰告捷,便會大擺宴席,以示慶祝,然而,南口一戰的勝利,卻是歸功於張謹叔侄,當然了,宴席上必然少不了他們,叔侄二人坐在上方,邊上正是紹阿德,他邊吃邊看著堂下的美女。
正前方坐著的便是潘美,看他年紀頗輕,也就在三十來歲,談不上英俊,一身的將服披在身上倒也顯得精神。
“張元帥,張將軍,這次多虧了你們二位,在下才得下拿下南口,來,在下敬你們二位一杯。”潘美開懷大笑,並舉杯站了起來,張謹叔侄哪敢怠慢,急忙起身叩謝回敬,此刻,只顧看美女的阿德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張將軍,今日陣前那場戲演得太好了,你的苦肉計讓秦全深信不已,可憐那秦全到死前才醒悟。”
“紹兄過獎了,那還是您配合得好。”張彪笑著說道,張謹笑著點點頭,潘美聽罷,笑道:“是啊,秦全守在南口,我軍久攻不下,回頭一想,他的確是名虎將,只可惜此等將才不是出自我大宋。”眾將領點頭稱是。
“願為將軍效勞!”張謹對潘美說道:“拿下南口,下一個便是連峰山,如果將軍需要,請直接示下,我等可隨時出兵支援。”
“嗯,不急,不急,慢慢來!”潘美笑著說,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匆匆走來一名士兵。
“報告將軍,外面來了一個小和尚,說是要找張元帥和張將軍。”
“噢,讓他進來!”潘美揮著袖子說,張謹叔侄彼此面面相覷,心中不免有些困惑,小和尚?他來幹什麼?
不一會兒,小和尚姍姍走了進來,分別向在座每位行禮,之後輕輕走到張謹桌前,張謹見周圍人多,不方便詢問。
“潘將軍,請恕下官先行告辭!”張謹從桌旁走到中央,朝潘美叩首道。
“元帥客氣,請便!”潘美點點頭,於是張謹攜張彪將和尚帶到自己的房間
“小和尚,你不在府中好好待著,跑到這裡來幹什麼?”張彪問道。
“大人,彪爺,府裡出大事了。”小和尚說道,張謹、張彪聽後大吃一驚。
“出什麼大事了?”張謹瞪大眼睛問,緊接著,小和尚將梁櫻被人救走的經過都說了,並且道出穆劍當上大將軍的訊息。
“豈有此理,曹彬居然還有膽子回來?還有這個穆劍,我們走了才幾日,他竟然當上了大將軍,你們是怎麼回事?連他都對付不了嗎?”張彪懊惱不已,狠狠地拍著桌子。小和尚嚇得不敢說話。
“行了,你罵他頂個屁用?蒙古三刀死了,老夫的府上也被洗劫一空,曹彬現在是宋軍大將,不可忽視,這筆帳全部都要算在穆劍身上,什麼護國將軍,再過幾日都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張謹詭異地笑了,張彪態度稍稍緩和了一些。
“大人,穆劍與徐旋已經在前天率兵向這邊趕來,估計就這兩天到達南口,我師傅讓你們做好準備!”小和尚說道。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