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太奇怪了,以前根本不當回事兒的東西,沒想到今天還突然發威了,有了這個我還出來拼什麼命啊,我坐家裡專門治外傷多好,我這才是真正的手到病除,妙手回春!
我美滋滋的看著佛印,實在忍不住,在馮雪側臉的一處小傷口上輕輕的虛抹了一下,按照剛才救治那些黃堂弟子的經驗,我這一下過去,馮雪那深得跟一個洞似的傷口就應該消失不見了,可我手剛抹過,再看的時候,那傷口竟然還在,絲毫變化都沒有,我又試了一遍,還是不行,我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我之前唸了甘露水真言,我又小聲唸了一遍甘露水真言,聲音壓得再低也驚動了貓哥,貓哥從後視鏡裡面有點疑惑的看著我,問:“邱天,你幹嘛呢?”
我沒理他,因為我發現即使我念完甘露水真言,我用佛印抹過馮雪的臉還是不好使,一點效果都沒有,這是為什麼?
我抬頭看了一眼貓哥,聲音顫抖的跟他說:“貓哥,我、我好像不行了!”
給貓哥嚇得一個急剎車,我一下子撲在貓哥的椅背上,馮雪也差點從座椅上滾下去,還好我抓的緊。
“貓哥,你幹嘛!我靠!”我的鼻子本來就受過傷,雖然被白蓮花給止住了血,可還是沒好利索,這一下又撞在椅背上,酸的我不行了。
貓哥震驚的回頭看著我,問道:“你怎麼不行了?”
我一邊揉鼻子,一邊指了指馮雪的臉,說:“我不好使了,剛才我試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效果了!”
貓哥驚怒交加的跟我說:“艹!能不能說清楚點兒,老子以為你要掛了!你那會不會是因為你仙家沒上身,或者什麼原因?剛才你仙家是不是受傷了?會不會因為這個?”
我不知道怎麼跟貓哥解釋,這跟我仙家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這是地藏菩薩給我的佛印,仙家知道啥呀!我對著貓哥搖搖頭,說:“不是那回事兒,就是突然失效了!”
貓哥問我:“你沒問問你仙家是咋回事兒嗎?”
這……他們能知道嗎?我疑惑的在心裡喊了句“黃天酬”,黃天酬的聲音有點疲憊,他也聽到了我跟貓哥對話,不用我問,直接就告訴我:“你這手上啥時候整的佛印我都不知道,我哪能知道是啥原因不好使的?”
黃天酬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可他和白蓮花在貓哥體內大戰母煞的時候,我記得他讓我用右手打貓哥的後心,而且我打上去的時候,我記得黃天酬還發出了一聲慘叫,我問他:“那我右手這個大印是幹什麼的?”
黃天酬有氣無力的告訴我:“你還說呢,這是咱們堂口的虎威印,調兵遣將只是它的一個功能,它還有鎮、伏、威、攝的作用,今天我看在胖子身體裡面實在放不開手腳,而且胖子也難受,正好也是母煞倒黴催的,直接就給白家妹子給抱住了,你說那能有好麼?白家妹子直接化形,我也就手給它包在裡面,來了個夾心餅乾,但是包住它之後我就沒有力氣再從胖子體內衝出去了,只好藉助咱家大印!現在你就是胡亂使,等你以後學通了,你就知道咱家大印多厲害了!”
我問黃天酬:“那咱家大印有沒有我左手佛印的功能?把馮雪臉上的傷疤給抹下去?”
黃天酬直接告訴我:“別想美事兒了,咱家大印只能傷人不能救人,今天我硬挨那一下我都受內傷了!你別打擾我了,我現在渾身是傷,我得好好養養!”
聽了黃天酬的話我有點洩氣,把結果告訴貓哥,貓哥也有點著急,一個勁兒的埋怨我,好像是我故意不給馮雪治傷似的!我跟貓哥好好解釋了一遍,告訴他我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為啥就能治小黃皮子救不了人,貓哥聽了我的話顯然不相信,反問我:“你不是治病救人嗎?怎麼改獸醫了?”
“不帶這麼擠兌人的啊貓哥!”我不滿的說:“我要是能救我能不救嗎?我看咱倆還是先上醫院吧!別真給這小臉整感染了!”
貓哥沒說話,回過頭一腳踩死油門,好像那油門就是我一樣。開了沒多遠,貓哥跟我說:“你帶身份證了嗎?這樣去醫院,小心警-察-叔叔查你底兒啊!”
我聽貓哥的語氣就知道他嚇唬人呢,不過我還是提醒了貓哥一句:“貓哥,一會你可得罩住了啊,就這樣,要是馮雪一直不醒,咱倆真容易讓警-察-叔叔給逮起來!這臉上一看就不是不小心劃傷的,這明顯是下了死手的,咱倆說是她自己弄的,人家也得信啊!就算你認識醫院大夫,你能阻止得了圍觀群眾有好信兒的打個110什麼的嗎?”
貓哥聽我這麼一說,油門也漸漸放鬆了,回過頭,猶猶豫豫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