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把那耗子給我打死嘍!那耗子膽子也太大了,竟然跟著你舅媽要進屋!”
我媽也緩過勁兒了,嘴裡唸叨“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扶著我媽坐到沙發上,我表哥還拿著樹杈一臉為難。我知道他現在說啥都不敢動彈老鼠了。我走過去,從他手裡接過樹杈,跟表哥說:“你去幫我看著點我媽,我幫你解決它!”
表哥聽我這麼一說,震驚的看著我,我知道表哥是怕我打殺了那老鼠惹下像他當初惹下的那種事兒,我衝他眨眨眼,然後開門出去。
那大耗子果真膽肥了,我開門出去的時候它竟然還在門口趴著,我心說這耗子莫不是表哥堂子上的來認親了吧?它也不像是來找吃的來的啊,這傢伙很明顯帶有目的xing啊!
那大耗子見我拿著樹杈出來,兩隻綠豆似的眼睛緊緊盯住我,我把樹杈往門口一放,心想,我正好拿它練練手,我取下手腕的佛珠,掛在右手拇指,雙手合十想著黃天酬他二大爺在夢裡教我的那聲“唵(om)”,我開始沒敢大聲,怕引起屋子裡人的注意,我小聲的對著耗子試了一句,沒想到耗子果然有反應,我對著它“唵(om)”了一聲,那耗子立刻弓起身子,一副戒備的樣子,我又試著連著幾聲,那耗子竟似十分厭煩的扭頭躲避,好像要找個地方鑽進去,可是這空空的樓道哪有地方可鑽,我一看這挺靈的,我就跟在耗子後面唸叨,那耗子似乎已經被我煩的不行了,跐溜一下子跑下樓去,我又衝著它背影“唵(om)”了幾聲,也不知道它聽見沒有,因為它已經沒有影兒了。這是不是就叫兵不血刃?我高興的轉身回屋。
我剛回到屋裡,就看見原本應該是表哥照顧我媽,沒想到現在是我媽拿著一條毛巾在給表哥擦汗。表哥滿臉痛苦的側躺在沙發上,給我整一愣,趕忙問道:“這又咋的啦?”
“不知道,你表哥忽然間頭疼不行了,”我媽話音沒落,我老姑就從臥室裡面出來,我一看圍裙啥的都摘了,穿板正的,跟我表哥說:“走,我領你上醫院看看去!”
我表哥滿臉是汗的坐起來,晃了晃腦袋,跟我老姑說:“沒事了,神經痛!過去那勁兒了!”
我老姑還執意要帶他去,沒想到表哥跟她的脾氣一樣,死倔死倔的,說啥都不去。我老姑一看不去不去吧,吃兩片管神經痛的藥吧!倒出兩片米格來寧讓表哥吃了。看他吃了之後就招呼我媽準備吃飯,我媽說排骨還沒好呢。又走進廚房了。
表哥讓我老姑也去幫忙,然後站起來拉著我進了臥室,老姑還在我倆身後唸叨:“有啥事還得上那屋啊?揹人沒好事兒啊!”
我倆無視她……
進屋了,表哥問我剛才是不是傷著那耗子了,我趕忙搖頭,“我碰都沒碰著它!”
表哥說:“那耗子沒準就跟我堂子有啥關係,看我回來它這是看著我來了!剛才你剛出去,我這腦袋就嗡一下子,然後就疼不行了,還噁心想吐。別提多難受了,我想叫你趕緊回來都不行,嘴都張不開了。我還以為你傷著那耗子了呢!”
“沒事兒吧表哥?我聽說過這些仙家可我沒聽說過還能顯真身的啊,那耗子要是修行到能上你堂子少說活了百八十年了吧?可能嗎?”我難以置信的看著表哥。
表哥跟我說:“沒啥不可能的,你別以為你沒見過真身他們就沒辦法弄到真身,他們既然能附在人身上,自然也能附在同類身上,而且附在同類身上更容易,連竅都不用竄。不懂了吧?”
“嗯,”我點點頭,“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表哥說:“我堂子上面灰家是大頭,胡家和蟒家最少,剩下的基本都是常家和黃家。能明白啥意思不?”
我點點頭:“不好惹的主都在你堂子上呢……”
“剛才你衝我眨眼睛我以為你心裡有數呢,你出去都幹嘛了?”表哥還是不信我沒傷著那耗子。
我只好實話實說,把我在外面對耗子喊的音節告訴表哥,順便簡單說了一下我的情況。
表哥一聽我說我也有堂口,竟然一臉驚異,讓我把手給他,他給我搭脈,他搭了九條脈,這手法我見到過,正常情況搭三條,搭九條就是看堂營的。
他搭了一會脈,皺著眉頭,又換搭我右手,也是眉頭緊皺。最後還是搖搖頭放棄,表哥跟我說:“你身上就帶個黃家,我沒搭著其他的……”
我一聽,不對勁兒啊,我讓他好好看看。他搖頭說:“不看了,再看也是這麼回事兒,我看堂子這方面道行不夠。專長不是幹這個的!”
“那是幹嘛的?”我好奇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