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到現在我也沒見到過一個。
根據顏色的不同表現,我現在能**不離十的判斷出一個人身上到底有沒有仙家,但是看不到有沒有堂口。那是需要去查,因為就算有堂口,堂口的仙家也不是隨時都守在身邊的,起碼說,我的兩個護身報馬胡青鋒和黃天傷就不在我身邊。
但是這不怪他們,頭一段時間倆人都沒撈著消停,尤其是胡青鋒被折磨的身心疲憊。我就給他們放了個長假,讓他們打馬回山了。
難道我面前這個精神不正常的大媽也是帶堂子的?我好信兒的支稜起耳朵來,聽著她跟蟒清如說著她的事兒。
蟒清如那小結巴根本插不上嘴,就聽大媽一個人在不停的說著。
漸漸的,我總算聽明白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她壓根也不是來這兒看事兒的。她是來嘮嗑的,自己怎麼回事兒自己心裡清清楚楚的。她心裡明鏡似的,自己有一堂子人馬,年輕的時候不信邪,咬緊牙關別住了馬腿,結果一下子把仙家別急眼了,不磨她磨誰?直接磨瘋了再說。
這一瘋就是七年。
雖然瘋了。但是瘋得還挺有節奏,走在大街上瘋瘋癲癲的給人瞧事兒,說出來的話,準確率也挺高。而且每當有人覺得她說的準了,感謝她的時候,她的瘋病就能好上一陣子,長則四五天,短則半天甚至幾個小時。她也是個倔強的女人,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琢磨怎麼擺脫這堂子仙家,怎麼治好自己的瘋病。
她選擇的是壓!按照她的說法,這是她自己琢磨出來的道道兒。她開始往家裡請佛像,有些佛像不是亂供的,這在佛法裡面根本沒說道兒,但是在大神兒裡面就有說道兒了。她知道自己能供起來誰。供不起來誰。往家裡請了兩尊佛三尊菩薩。這五尊佛菩薩一落座,她的瘋病確實漸漸好了。
聽到這兒,我也明白了為什麼她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原因。那是因為出不來了。
我真有點替她的堂仙不值。
我走過去,問她:“大姐。剛才你跟我說,咱倆是一屆的,那咱倆就相當於同學了是不是?”
“是同修!”大姐一臉嚴肅的糾正我道。
我點點頭,跟大姐說:“那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