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跟明鏡一樣。還好我當初沒嚇得跟龜兒子一樣;雖然也慫了;但是好在還像個爺們兒的表示了同生共死。現在想想都後怕;我當初是怎麼想的呢嚇傻了腦袋短路了現在要是再給我個選擇的機會;我未必能這麼大義凜然。
經過這件事兒;我也明白了我師父一個勁兒教育我的;堂子裡面的事兒別插手;自然有人會去處理;我開始真以為我師父跟我客氣客氣;現在我總算明白了。這事兒跟我真沒關係;我去了不但幫不上忙;還給人家找麻煩了。難怪我慰問傷員的時候;一個個對我都帶搭不稀理兒的呢;現在不就明白了;當個群眾演員還受傷;還不額外補助;難怪不高興;尤其是這麼大的場面其實就是給我一個人看的。
我盯著黃天酬;問他:“黃哥。聽你一席話;我真是茅塞頓開。我終於明白是咋回事兒了。既然你跟兄弟說了掏心窩子的話;兄弟也有一句發自肺腑的想問問你。”
黃天酬笑著看著我;“說吧!”
“你們缺心眼兒啊”我皺著眉頭問黃天酬:“就演個情景劇;你們至不至於真幹成這樣啊你們玩兒點花活我也看不明白啊;對射幾個法術說不定我更喜歡看;至於把自己都差點搭進去嗎”
“常教主是向你立威的成分大一些;讓你看看他的本事。”黃天酬跟我說:“我完全是技癢難耐;高手難求。總跟常教主動手;我的路子都被限制了。現在好不容易遇見個胡家成名高手;我當然要討教一番了。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我可不敢找我二大爺切磋去。”
“那你的盔甲……”我疑惑的看著黃天酬;這要是也是演戲的一部分我就徹底無語了;太到位了。偶像加實力派。
黃天酬對我揮揮手;“那是真丟了。我活該;誰讓我臺詞準備的不好;嘴賤罵人呢!看見沒這報應來得多快”
“你就貧吧;”我問黃天酬:“還能要回來不她要你盔甲幹嘛啊戀物癖啊”
黃天酬說:“她沒真扒了我的皮就是給我二大爺面子了;再說那身盔甲她想要就要吧;我不準備要回來了!”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她今天帶甲了嗎”黃天酬反問我。我搖搖頭。黃天酬說:“那不就對了。常教主不也沒穿麼不跟高手過招根本意識不到這一點;盔甲固然能替你抵擋一些傷害;可高手對決;要是把防守依賴在盔甲上;那就會輸的一敗塗地。而且盔甲也會限制身體的靈活性;今天跟胡菩薩過招。我才想明白這一點;如果沒有盔甲……”
“那你早就被懟死了!”我沒好氣的說;“胡菩薩懟你個對穿!”
“哈哈哈;”黃天酬爽朗的笑道:“你說的對;今天肯定能懟我個對穿;不過下次就不一定了!”說著;黃天酬的眼睛裡面又流露出濃濃的戰意。
我把桌子上的涼茶遞給黃天酬:“快點幹了它;壓壓你那心火。你現在一聽打架眼珠子就紅。”
黃天酬接過茶;喝了一大口;跟我說:“沒有實力光有地位誰服你陽奉陰違的有的是。我體會的可深!”
我問黃天酬三天之後的事兒咋處理;黃天酬告訴我:“你不都明白了嗎那你還操的哪國心”
我可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都成習慣了;我只好換個話題;問黃天酬:“那白姐你打算什麼時候給人家送回去人家現在可是正在進修呢!”
“時候到了我自然會送;你就別管了!”黃天酬笑著跟我說:“合著你不管大堂營的事了;開始改管你黃哥這一畝三分地的事兒了”
“我哪敢!我打聽也算管”我不樂意的跟黃天酬說:“那我就不打聽了;你愛咋作咋作去吧;我答應你不再管堂營裡面的事兒;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吧。”黃天酬淡淡的說。
“堂營裡面有什麼風吹草動的一定要告訴我;要不然我可不樂意。你們黃家專門打探小道兒訊息的;到時候別跟我說你啥都不知道。”我笑著跟黃天酬說道。
黃天酬點點頭;跟我說:“我知道了;我讓天傷送你回去吧。天傷是我親兄弟;你可以信任他。胡青鋒是小六子指派的;具體如何;你自己掌握。”
“等會兒;我還有事!”我跟黃天酬說:“我這次過來一是看看大山;二是要用你黃堂人馬;幫我查一個人。”
黃天酬眉毛一挑;問我:“查誰”
“張婷婷;”我口氣不善的跟黃天酬說:“她是宛兒的同學;在大學的時候就玩陰謀詭計;畢業了也沒消停。幫我查查這個人的來歷;查清楚她到底什麼來路;這人不簡單;能驅神使鬼;但是好像沒有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