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鋒驚訝的問道:“傷這倒是沒特別聽說;想來就算有傷。現在也應該不要緊了。”
一聽胡青鋒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白鎮府這事兒讓我很不痛快。可我又沒辦法。我被警告很多次了;堂口的事兒不要過多插手。我沒資格。
我又跟黃天傷問了一下黃天酬的事兒;我納悶的問他:“你們怎麼都是天字輩的黃天星;黃天酬;黃天青;黃天伍;還有黃天傷;怎麼回事啊”
黃天傷笑著說:“黃家弟子性急。能安心靜修的少;想上咱們堂口完全是憑本事來;我們這一輩挨的收拾多;受的苦也多;道行就比其他弟子稍微高一些;所以堂口天字輩子弟就比較多了。其餘的黃家弟子很多都登不上堂口;只能以後找機會了。”
我說的呢。怎麼一個個都是黃天酬的哥們弟兄呢。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打聽了一下黃天酬的近況;回來之後就見過那一面;感覺他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看來威海一行;收穫最大的就屬他了。
黃天傷告訴我:“教主每日閒來無事就會去找四排教主切磋武藝法術。”
“輸贏如何”我好奇的問道;真沒想到他居然能跟常雲龍叫板了。黃天酬的進步也太快了吧!
“暫時沒贏過。不過應該快了;”黃天傷嘴角微揚的說道:“教主進步飛速;四排教主都讚不絕口;只是道行與常教主的差距太大;如果僅僅憑武藝招式。教主可保百招之內不敗。”
靠;我還以為黃天酬已經可以跟常雲龍叫板了呢。原來還得讓一套車馬炮;才能保證百招不敗。仙家過招速度奇快;百招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看來黃天酬跟常雲龍的差距還挺大的。
保潔的服務員看我在走廊有說有笑;自言自語的;來回瞅了我兩遍;終於忍不住了問我:“大哥;你打電話呢嗎你這耳機子小啊;都看不出來。”
我對那個小妹笑笑;告訴她:“別理我;背臺詞呢。”
小姑娘眼前一亮;問我:“大哥;你是演員”
我點點頭:“社群排話劇;我是男六號!”
小姑娘扭頭就走。
我轉過頭繼續跟黃天傷聊天;一旁的胡青鋒忽然插嘴問我:“弟馬……”
“別叫弟馬了;咱料定是你比我大;你叫我小天好了。”我笑著跟胡青鋒說:“以前黃哥就是這麼叫我的!”
“不敢;我怎麼敢跟黃教主相提並論。”胡青鋒人挺年輕;就是有點死板;也難怪;誰讓他是胡家;五大仙家裡面規矩最多;最嚴格的。
“真沒事兒;咱們自己賃自己的;怪我沒好;以前黃教主當我報馬的時候;我倆就這麼稱呼了。”我跟胡青鋒說:“你叫我弟馬我覺得見外。”
“那……好吧;”胡青鋒笑的人畜無害;都快趕上豐屹陽光了:“弟……呃;小天;早上的時候你跟副教主說的那事兒是怎麼回事”
哦;原來問我昨天松花江裡面江怪顯聖的事兒;我添油加醋的給胡青鋒和黃天傷一講;給他倆聽的眼珠子都冒光了;倆人小聲嘀咕誰留下保護我;另一個去探查一番。我好奇的問他倆:“胡青璇都嚇那樣;你倆不害怕”
胡青鋒笑笑沒說話。黃天傷接過我的話頭;說道:“小天;我也這麼叫你吧。我跟天酬是兄弟;咱倆也就是兄弟了。這事兒;青鋒不好明說;我來告訴你;胡青璇雖說是副教主;但是她畢竟是女仙;修行的方向跟咱們就是不一樣的;咱們男仙修行方向多以爭鬥為主;女仙多以幫輔為主。也有例外;比如說蟒老爺子的寶貝孫女還有胡家另外一個副教主;她倆的本事比一般的男仙都要厲害。”
胡青鋒在一旁補充道:“這也跟我們的習性有關;就算是你們人類;不也一直是男主外女主內麼!”
“也不一定;現在社會變了;”我咂著嘴說道:“現在到處都是女漢子和偽娘;已經分不清兔子了。”
“啊”胡青鋒沒聽明白我的話;我只好給他解釋一下:“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誰知道是公母。”
“咳咳;”胡青鋒乾咳兩聲;沒有接我這話;跟我說:“我跟天傷想去探探;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就算咱們堂營兵馬不管此事;我覺得也應該把訊息傳回山上;讓別家心裡有個數;別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我一聽這話說的對;胡青璇膽子小;能躲儘量躲;胡青鋒就比較俠義;還要給同僚通風報信。我問胡青鋒:“我能不能跟你一起過去看看”
胡青鋒一臉為難的說:“我是想入水探查;還要回營去借避水珠;要不然我也下不去。而且避水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