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的傷勢加上她們兩個美貌無雙的相貌,再跟著普普通通的我,怎麼瞅怎麼覺得另類,以至於那些店的老闆都以為我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勾當。而飛雪和清如就是不聽話的失足婦女,惋惜之餘,狠狠的敲了我一筆竹槓。
我真後悔沒去那些明碼標價的地方。
等我們三個回去的時候,離老遠就看見店裡燈火通明,清如笑著說:“宛、宛、宛兒醒了!她、她、她來了!”
等我們快步走到,發現果然是宛兒在店裡,臉色還有些蒼白。見我們回來,宛兒皺著眉頭過去檢視飛雪和清如的傷勢,她們兩個如實告訴宛兒不要緊,能治好。不會留疤。
宛兒這才放心,又過來拉著我的手,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把黃天酬跟我說的那些話還有我師父最後過來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跟宛兒說了。
宛兒聽了之後憂心忡忡,問我怎麼辦。
我搖搖頭,宛兒不再說話。
對於飛雪和清如要在店裡居住,宛兒堅決反對,理由就是店裡剛剛裝修完,不能住人,飛雪和清如兩人對視一眼,笑著跟宛兒說:“我們又不是人,你放心好了!”
我也安慰宛兒:“放心吧,這點甲醛對她們來講屁事兒沒有。”
如果按照宛兒從前的脾氣,肯定會反對到底。不過也許是真的被嚇到了,身體沒了力氣,也就沒跟我過多的爭論,一句隨你好了,聽得我尤為心疼。
我拉著宛兒的說,輕聲跟她說:“寶貝,你不要擔心,我肯定不會有事的。這件事兒我心裡有數!”
宛兒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睛裡面滿是憂愁,跟我說:“就你那傻樣兒,我看夠嗆。”
“哈哈,”聽了宛兒的話,我無奈的笑笑,跟她說:“總之,我會讓這個事情結束的。”
宛兒點點頭,跟我說:“送我回家。”
我回頭看了一眼飛雪和清如,倆人一起衝我擺擺手,我告訴她們兩個晚上睡覺要關門,否則是對強盜小偷色狼的不負責任。
她們兩個不耐煩的讓我趕緊走,我把錢包扔給她倆,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