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這是咋回事啊?咋突然就變身了呢?”我問師父,“這是機緣到了?”
我師父笑了一下說:“一會問問他自己就知道了!”說完這句話,我師父鬆開了我的嘴竅,在我耳邊跟我說:“趁他現在還不清醒,我讓你跟他練練招,免得以後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師父說完這話,我就覺得他在一瞬間就捆住了我的身子,飛快的向貓哥跑去,貓哥看我動了,大吼一聲:“喵嗚~”然後揮舞著爪子就衝我抓了過來。我師父控制著我的身子一低頭,直接從貓哥身下的空當鑽了過去,避開他的爪子,然後兩隻手向上一託,正好託在貓哥的肋巴上,就著他向前的衝勁,直接給他送了出去。貓哥的靈活程度跟他的身形完全成正比,眼瞅著他就要一頭撞在柱子上了,沒想到他伸出手,抱著柱子一轉,又向我撲來,我師父在我耳邊喝了一聲:“來得好!看清楚這招!”
說完,我猛的轉身側踢一腳,直逼貓哥面門,貓哥伸手一擋,我就知道他要倒黴,因為我這一腳踢出去的力量完全沒撒開,是個虛招,貓哥擋住我腳的同時也擋住了自己的視線,我收腿一記左勾拳,直接揍在貓哥的軟肋,我沒感覺到我用多重的力氣,就感覺身體裡面好像有一股勁兒鑽進了他的身子,我師父在我耳邊提醒我:“記住這感覺,多加練習,以你的資質,二十年之內必定能熟練使用鑽勁兒!”
我師父真厚道!二十年之後我都四十多歲了,還讓我跟人家肉搏去?貓哥好像岔氣兒了一樣跌落在地,身子不自然的向中了我一拳的方向扭轉,也不再保持攻擊姿勢,就那麼的一動不動。我生怕給貓哥打壞了,要知道剛才的地方可最容易骨折,我在心裡趕緊問我師父:“不會給他打傷了吧?”
我師父在我耳邊說:“沒事兒,他捆了死竅,不管你對這胖子造成什麼傷害,最後都是他帶走的,不礙事!”
聽了我師父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本想趁他病要他命,剛想建議我師父趁現在這機會給那豹仙揍一頓,就聽我師父忽然變了個語調,說:“不好!”
“咋地了?”我被我師父的驚叫嚇了一跳,不清楚什麼東西會讓他這麼失態。
就聽我師父在我耳邊說:“蛇賽花帶人闖堂,我得回去坐鎮!”
“……王鼎在東北?”我納悶的問我師父:“剛才還有個常家來這兒搗亂,好像也是王鼎的仙家啊!”
我師父飛快的跟我說:“王鼎是王鼎,蛇賽花是蛇賽花!用點兒你的血,我點開豹擎天的眼!沒時間跟他玩了!”說完,我師父在我手指上輕咬了一下,擠出一滴血,然後拿眼睛一掃,發現地上的香根,隨手撿了起來,向貓哥奔去。
本來貓哥正在那兒緩氣兒呢,但是眼睛一直都沒離開過我,發現我衝了過來,貓哥栽歪著身子轉身就想跑,我師父笑了一聲:“正合我意,真配合啊!”
說完,拿著香根就要刺入貓哥的後背,貓哥後背的紋身正是那個沒點睛的金錢豹,不知道貓哥是後面長眼睛了還是他的感覺太過敏銳,很輕鬆的避開了我師父這一下,然後痛苦的轉過身,對著我師父嘶吼。
我師父一招落空,有點不高興,封住我的嘴竅大罵貓哥:“不知好歹!你想渾渾噩噩的修一輩子嗎?”
可惜這話說完了,貓哥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師父氣的直跺腳!可貓哥的事兒還得解決了啊!於是就又衝了過去,貓哥這回好像是要跟我師父玩命,居然不閃不避的咧大了嘴也對撞過來,我師父在我耳邊大聲喊道:“別怕,你若是膽怯這戰就輸定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戰果還跟我的情緒有關,不過既然師父這麼說了,我也不敢違背,趕緊把雜念丟擲去,我師父伸出右手直拍,貓哥一隻爪子向下一抓,就要抓住我的右胳膊,另一隻爪子直奔我腦袋上面抓來。
我用左胳膊架住他的爪子,右手一翻在他抓到我胳膊之前我的手心就印上了他的胸口,只聽貓哥嗓子裡面發出兩個淒厲的聲音,我聽出來一個是我久違的貓哥,一個是噁心了我半天的豹擎天。
隨著這聲慘叫,貓哥徹底失去了戰鬥力,軟軟的跌落,我倆胳膊一架一扶,避免了貓哥平拍的慘狀。我看著軟做一團泥的貓哥,心裡納悶,問我師父:“他怎麼了?我剛才沒感覺到你用力啊?他怎麼這樣了?”忽然我想到一個恐怖的可能性,問我師父:“你碰到他心臟了?”
我師父不高興的說:“我下手有準兒!碰什麼心臟?我用咱們堂營的大印瞬間封印了他身上的仙家,沒時間玩了!我得趕回去!”
我一聽,立刻興奮的問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