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問我:“你是誰啊?”
“您問我是誰啊?我是他女朋友的前男友,現在的閨蜜啊!”我嫵媚的看了一眼大夫,那大夫把眼珠子瞪得溜圓,小心翼翼的跟我拉開了距離,然後揮揮手:“祝你們幸福!你要想帶他走得院長批條!”
“放心吧,院長現在正在批條呢!”我高興的目送那個大夫越走越遠,和精神病醫生在一起聊天就是不一樣,感覺自己都變成精神病了。
貓哥拿著院長批的條,跟我一起把吳青松弄上了車,我出於安全考慮,還買了幾把神器,不過車裡沒那麼大的空間,我只保留了前頭的網罩,後面的棍子還給他們了,希望他們能廢物利用。
吳青松果然是裝的,塞到車裡剛關上車門他就醒了,他抬頭看了看左邊,那是辮姐,右邊才是我,嘆了一口氣不吱聲了,真不知道他這無限的惆悵是因為什麼,我想可能是因為覺得有辮姐在身邊,他逃跑無望了!不過我真不明白他怎麼會有那麼強的抵抗力,那大夫打的可是進口的麻醉劑啊!
馮雪也發現吳青松醒了過來,冷笑了一下,跟他說:“你不用唉聲嘆氣跟我們把你咋樣了似的,你把我們想知道的告訴我們,你愛幹啥幹啥去,我們不攔著!你要是不配合,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我們知道的東西遠遠比你猜測的要多!”
吳青松直接無視馮雪,頭不抬眼不睜,繼續裝死。貓哥嘆了一口氣,問他:“青松,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還防著我呢?我跟你姐的事兒都是你給介紹的,我能坑你嗎?就算你不是我小舅子,你不還是我兄弟呢麼?你到底有啥難處不能說的?你說這一年來的咱家消停過嗎?就這些和尚老道咱家斷過流兒嗎?我…他…媽…光偷藝都快偷出徒了,你怎麼還變本加厲了呢?”
吳青松聽了貓哥這話有點反應,眼皮子一個勁兒哆嗦,我捅咕了他一下,他把眼睛睜開,疑惑的看著我,我問他:“眼瞅著都閉不住了,在那兒使勁呢,你還裝啥呀?我們大老遠兒的過來幫你,怎麼還幫錯了呢?要不這麼著吧!你要是啥事兒沒有,回去就表現一下,我們上你父親那裡領完錢兒就走,都不帶多待一天的,你看怎麼樣?你那點破事兒我們也不想攙和!”
吳青松油鹽不進的低著頭,給我看的這個來氣,辮姐薅著他的頭髮給他連抬了起來,問他:“你是帶把兒的不?我幫你驗驗身呀?你怎麼這麼完犢子呢?你說句話能不能死?啊?”
“我不想坑你們!”吳青松語氣低沉的說:“你們昨天見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跟以前的那些人不一樣,你們才是有真本事的,可我就怕你們這樣的!尤其還是雷子的朋友,我就更不想讓你們攙和進來了!”
“然後呢?”我問道。
“沒然後,我只想讓你們知難而退!”吳青松的聲音讓人聽了格外壓抑。
就連開車的貓哥都忍不住拍起方向盤來:“你…他…媽…的!什麼混蛋邏輯?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兒?你當我雷子是秧子麼?有什麼事兒不能兄弟一起扛的?”
馮雪半天沒說話,聽到這裡,馮雪回頭問吳青松:“你怎麼能證明你就是吳青松?”
我不解的問馮雪:“他……不是吳青松是誰?”
馮雪目光炯炯的盯著吳青松,後者在網兜裡面無奈的笑笑:“你想讓我怎麼證明?我不用證明,我就是吳青松!你懷疑我哪一點?我告訴你!”
馮雪冷笑了一下說:“昨天干擾我的其實根本不是你家的別墅,而是你!對吧?”
吳青松點點頭,說:“對!”
“你哪兒來的那麼強的磁場?據我觀察,你就是個小白人,你怎麼能影響到我呢?”馮雪眯著眼睛看著吳青松問道。
吳青松垂下眼簾,跟馮雪說:“我說我不知道,你肯定不信。那我就告訴你,我不想說!”
貓哥剛罵了一句“艹”就被馮雪制止了,馮雪跟吳青松說:“你不說就算了!我早晚能查明白!”
吳青松氣死人不償命的回答馮雪:“祝你早日成功!”
“呵!”馮雪怒極反笑,問吳青松:“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原來的吳青松就是個公子哥,是什麼原因讓他變成了你呢?”
吳青松聽了這話忽然抬起頭,戲謔的看著馮雪,反問她:“你怎麼知道原來的吳青松就是個公子哥,而不是深藏不露呢?”
馮雪不屑的笑了一下,說:“原來的吳青松要是有你現在本事,我想也不會發展成今天吧?”
吳青松眼睛忽然一亮,接著又馬上恢復正常,跟馮雪說:“你說的對,如果一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