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問他:“你會不會說話?”
那個狐仙脖子一揚,把臉扭向一邊。蟒行雲見狀,冷笑一聲,對黃天傷說:“砍了!”
黃天傷二話不說,長槍一甩,一顆人頭飛起,一個沒有腦袋的狐狸屍體在地上閃了一下消失不見。元神跟肉身不一樣,元神死了沒有噴濺的鮮血,也不汙染環境,不會化作泥護花,死了就徹底泯滅了,所有的一切都回歸虛。
黃天傷又從俘虜裡面挑了個狐仙出來,蟒行雲問了同樣的一句話,得到了同樣的待遇,那個狐仙的下場也跟前一位一樣。黃天傷冷笑著又捉了一位狐仙過來……
我完全被蟒行雲和黃天傷的冷血鎮住了,沒有廢話,是硬骨頭就殺。一口氣連殺了七八個狐仙,我終於坐不住了,輕聲提醒蟒行雲:“老爺子,咱上大刑都中,咱能不直接判死刑嗎?”
“老夫可不會做虐俘的那種下三濫的事兒,”蟒行雲轉過身來,衝我嘿然一笑,說:“何況老夫也沒那個時間和耐心!”
雖然蟒行雲是衝我笑著說的,但是他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他,他眼睛裡面透出一股濃濃的血腥氣。我看得出來,他玩的很爽。
我皺著眉頭,總覺得心裡很虛,這些劫匪我怎麼覺得這麼詭異呢?為什麼不說話?是真沒有領頭的還是怎麼回事兒?蟒行雲和黃天傷像切黃瓜一樣的殺人,他們怎麼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這是普通的劫匪能做到的嗎?沒有信仰的仙家能做到這一點?這是革命先烈才擁有的特殊領啊!為什麼一句話不說就對我們下手?胡澤天他們到底怎麼了?種種疑問都在我心頭升起。
可惜。這些敵人就像吃了秤砣一樣鐵了心,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揮手叫停黃天傷,因為他已經把捉來的胡家都砍光了,正在拿白家下手。黃天傷停住腳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蟒行雲。
蟒行雲衝黃天傷點點頭,黃天傷這才作罷,站在一旁看著戰俘冷笑。
蟒行雲瞅了我一眼,轉頭看向那群正等著受死的劫匪,大聲跟他們說:“在yin曹地府裡面你們居然敢截殺仙家元神,我看你們真不拿自己的小命當回事!你們不是不開口嗎?我可以把你們統統殺光。對我來說殺你們算替天行道。但是你們運氣好,碰上了我們家這位心腸軟的弟馬,見不得你們數百年苦修一朝泯滅,所以他給你們一個機會。”
蟒行雲掃視了一眼場下的二十幾位劫匪,跟他們說:“我不想探究你們究竟是什麼組織,有什麼目的,你們今天截殺的仙家當中有我們的清風探馬和黃堂探馬。我需要一個懂得知恩圖報的傢伙來告訴我他們現在的情況,是死是活給我個訊息,說出來對我們有價值的訊息,我可以立刻放人!”
“有沒有想把握這個機會的啊?”蟒行雲眯著眼睛看著被柳堂弟子圍在內圈的那群黑衣仙家低聲問道。
等了半天,還是沒有一個開口的,黃天傷走到一位劫匪面前,一腳將其踹翻,我剛想阻止,就聽黃天傷破口大罵:“你他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看在家的面子上我多跟你廢一句話,你別這麼不識抬舉。”
“家?哼。什麼家?你說的是黃郎之身?呵呵!”被踹翻在地的黃仙總算開口說話,不過他的話卻讓我們一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不承認自己是黃仙?這也太那啥了吧?
這就好像一個人指著另一個男人說我看你是個老爺們,怎麼怎麼樣,結果那個人反問一句。誰是老爺們?長把兒的就是老爺們嗎?
跟這個一樣讓人覺得噁心。不要臉和有骨氣在同一個人身上體現出來,我是咋看咋彆扭。
黃天傷也是一愣,聽他這麼一說,有點壓制不住火氣,喝罵道:“怎麼著?嫌棄自己的肉身?黃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敗類!”
“呵呵呵,你這麼執著於皮囊,終究不會有參透宿命的那一天。你以為我們懼怕死亡?”那個被踹翻在地的黃仙詭異一笑,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兩隻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交叉剪在一起,放在胸前,看著黃天傷,帶面微笑的跟他說:“迴歸源是必然的結局,我們如同嬰兒一般在源中重孕育,在未來的某一天重降臨,指導眾生超脫生死。從輪迴之中得到解脫。等到那一天的到來,我會親自幫助你,來報答你為我前行而提供的動力。聖靈不滅,源永存。真仙降世,普渡世人。輪迴見我,得拜尊神。佈道而歿,重歸魂。”他的話音剛落,身上陡然爆出一團黑sè火焰,跟蟒行雲手上的火焰還不盡相同,他這個火焰好像十分噁心而且粘稠,蟒行雲看了大吃一驚,脫口而出:“天傷退,這是業火!”
黃天傷聽了也是一驚,身形暴退,連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