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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有一點疑問;我問黃天酬:“黃哥。你不覺得奇怪嗎”
“怎麼了”黃天酬不解的問我。
我跟黃天酬說:“按說灰慶雲口中說的那個灰三十三天是他的老祖宗;怎麼他卻沒有假灰慶雲那麼客氣呢假的灰慶雲還一口一個先祖的叫著;為什麼這個真灰慶雲卻這麼不招搖性的管自己的祖宗直呼大名呢”
黃天酬聽了愣了一下;然後衝我擺擺手:“不肖子孫多了去了。人類當中不是
“那你要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我笑著跟黃天酬說:“還真有不少這樣的。”
黃天酬笑著把我拉起來。跟我說:“你也別總在我這兒待著了。天就要亮了;你趁著天還沒亮;再睡一會兒;明天上午繼續去醫院打吊瓶。這兩粒藥是白蓮花從意裡面取出來的;是以我的名義。是好東西;你吃了吧!對壯大你的元神有好處;而且能緩解你的病情;但是炎症還得去醫院消。這樣才快。”說著;黃天酬從懷裡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小水晶瓶;遞給我。
我接過來;仔細打量一下;就這小瓶就不是一般的仙家能用的起的。仙家對這方面一點都不講究;仙家不管什麼東西;都是以實用為目的;這種東西在仙家當中稱得上是奢侈品了;只不過他們對於奢侈品並不熱愛。這一點跟人類一點都不一樣。人類的虛榮心是眾生之中最強烈的。
我本來想出去跟外面的那幾個打個招呼;可黃天酬跟我說沒那個必要。說完伸手在我身後一推;我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我就感覺到失重;猛然墜落。我嚇的驚醒;一看;外面果然還沒亮天。
我走出房間;上了個廁所。順便看了一下表。才兩點半;還能睡上一陣子。從冰箱裡面拿出冰鎮的白開水。灌了幾大口;直到我的胃開始跟我提出抗議;我才住嘴。我發現元神出竅時間長了就會特別的口乾舌燥。
灌了一肚子涼水;我也徹底精神了。躺在床上我開始數羊;可一直數到東方泛白;我也沒有絲毫睡意。我翻了個身;想換個姿勢繼續。剛剛從平躺改成側臥;就隱約聽見窗外有人幽幽唱歌:“夜來皓月才當午;重簾悄悄無人語。深處麝煙長;臥時留薄妝。當年還自惜;往事那堪憶。花落月明殘;錦衾知曉寒。”
我瞬間寒毛豎立;這聲音哀怨至極;和唱“人生若只如初見”的根本就是一個調調。雙神煞嗎
我從床上跳下來;嘭的一聲把窗戶關上;把窗簾拉好。回到床上;也不管熱不熱;直接拿被子把腦袋捂上。魏煜巍已經把老太太還回去了;怎麼這倆娘們還沒完沒了了呢
到底是為了堵我還是為了堵魏煜巍啊不管是哪個;都是來找茬兒的;傷了魏煜巍這仇必須要報;不過在這之前;我要調查清楚;這倆女鬼到底是什麼來路。我越不想聽;那個聲音就越往我耳朵裡面鑽;雖然極其微弱;可我依然能聽得清清楚楚;我有些崩潰;這是跟我較上勁了。不要逼我出絕招!
我在被子裡面被悶的一頭大汗;最後實在挺不住了;一把扯掉被子。起身拉開窗簾;開啟窗戶;涼風撲面。那個聲音也變得更加清晰;唱吧唱吧;我就不信我睡著了你還能唱。
我用白鎮府教給我的方法;開始給自己編夢。現在我心情特別不好;所以我就要給自己編個美夢。目前能讓我高興的事兒就是跟宛兒結婚;可我實在是懷疑白鎮府這個法術的可靠性;我生怕夢到點兒關於宛兒的什麼不好的夢;那樣我本來就糟糕的心情會更加惡劣!所以我選擇了個無關緊要的事兒去編織;反正肚子有點餓了;我開始編織跟黃天酬他們胡吃海塞的夢;想象著跟著一群仙家去大排檔吃燒烤;擼串;拿大腰子沾蒜泥吃。回味無窮。
編著編著我就睡了過去;耳邊也沒有了那個幽怨的聲音;我很開心的跟黃天酬他們坐在一個名叫一毛錢七串的燒烤店裡面擼串。看著桌子上堆得跟小山一樣的羊肉串我就想笑;我感覺特滿足。我覺得幸福就是在你最需要的時候;讓你滿足;這就是幸福。我在夢裡面很幸福。
我大快朵頤;而且還不用擔心肚子裝不下;我可以一口擼一串;再乾一杯扎啤。生活是如此的美好。黃天酬吃的比較慢;而起還往出吐肥肉;這一點我覺得他非常不好;怎麼能浪費糧食呢。我把黃天酬吐出來的肥肉都劃拉到地上;因為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一條洶狗;我記得我沒編別人進來;怎麼還會出現洶狗呢
雖然我連老闆都沒看到;但是潛意識裡面這隻狗就是老闆養的。洶狗吃著黃天酬吐出來的肥肉非常開心;搖頭晃腦的期待黃天酬多給它一點兒;可黃天酬哪有它吃的快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