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小姑娘;就連洶狗也變回來原來的死孩子身。現在正被紅裙小姑娘拎著一條腿兒在我面前站著。紅裙小姑娘皺著眉頭看著我;似乎還挺生氣的。
我生氣的大聲問她:“你到底是誰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呢是不是就因為我住了那個破賓館惹到你們的你們想怎麼的說;缺啥少啥我都儘量滿足你們;我求你們別總用這種方法或者給我唱歌的方法來折磨我;我真受不了你們!”
那個紅裙小姑娘聽了我的話。好像更加生氣;撅著嘴跟我說:“你幹嘛那麼怕我們我們又沒有害你。”
“那我真謝謝你們了。”我跟小姑娘說:“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就纏上我了呢”
“你以為我願意來呢送我進來費了姐姐多大的勁兒呢_!”小姑娘不滿意的說:“姐姐讓我來找你;你敢不敢去”
“我不敢!”我如實回答。
“膽子那麼小。還當什麼香童”小姑娘滿眼鄙視的看著我:“我姐姐已經料到你沒那個膽子跟我走;所以讓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敢;可以讓你堂仙家陪你一起來。不過必須是你最信任的人;因為有些東西;我姐姐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算了;我跟你走一趟吧。”我忽然想明白一件事兒;如果她們真想害我;估計早就下手了。這麼長時間我也納悶這姐妹兩個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姐姐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熟悉;但是我又可以肯定我不認識她;我不明白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不過今天就衝小姑娘的誠意;我也沒辦法拒絕。除非她們太壞了;給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不過這一點;我覺得起碼有百分之八十不會是真的;因為什麼說不上;我只能說這就是直覺;雖然直覺這東西很可笑;但是我還是選擇相信。
小姑娘聽我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點意外;不過她很快就把撅著的嘴放了下來;雖然還是一臉不屑一顧的表情;但是我能分辨出來;什麼是故意裝的;什麼是真情流露。
小姑娘把死孩子往地上一摔;就聽咕呱一聲;死孩子被摔成了一張黑餅;原本沒多大的玩意兒;居然摔成了桌面大小。而且黑黝黝的;讓人不敢直視。小姑娘對我擺擺手;說道:“跟我來!”
說完;小姑娘就邁步進了死孩子攤在地上的那片陰影;小姑娘雪白的面板和死孩子黝黑的面板形成鮮明的對比;讓我忽然想起小時候經常哼的那首歌;其中有一句被人改成:“死孩子皮卷大蛆”;這麼說人家小姑娘雖然不禮貌;但是我就是想形容一下小姑娘有多白。
小姑娘一半的身子沒進了死孩子皮裡面;就好像被平鋪在地上的死孩子皮是通往另外一個世界的黑洞一樣。小姑娘站在當中衝我擺手。我猶豫再三;最終下定決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什麼都靠黃天酬他們我什麼時候能鍛煉出來;這後面的一句話屬於屁話;我也是覺得沒有太大的危險;所以我才下去的;否則我也沒有那個勇氣啊;誰知道我下去之後還能不能再上來了。
我跟在小姑娘的身後進了死孩子皮裡面;我試探著用腳在死孩子皮上面一劃拉;發現挺有意思的;好像這是通往地下室的暗門。我腳什麼感覺都沒有的就踩到了一處臺階;小姑娘就剩一個腦袋在上面;不耐煩的問我:“你到底來不來了”
“來!彆著急;我不熟悉路;不得想好退路麼”我笑著跟小姑娘說:“萬一你姐姐相變卦了;抓了我不讓我回來怎麼辦”
“還嘴硬;呵呵。”小姑娘忽然笑著跟我說:“放心好了;我姐姐才捨不得抓你!”
哎呀;這句話說的曖昧啊。捨不得抓和不會抓、不能抓、不敢抓可完全不是一個意思。這小姑娘是在暗示著我什麼嗎
我跟著小姑娘進了死孩子皮裡面;腦袋剛剛沒進去就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聽聲音是黃天傷。我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總算是吃晚飯;散場了!終於發現我被綁架了。我本想伸出腦袋告訴黃天傷我沒事兒;並且想把他給領下來;反正小姑娘不是說了麼;可以帶保鏢的。沒想到紅裙小姑娘直接伸手一拽;將我頭頂上面浮著的死孩子皮給拽了下來;放在手心裡面搓吧搓吧;又恢復成了一個即將生蛆的死孩子模樣的布娃娃。
小姑娘抱著死孩子領著我;走在陰冷潮溼的走廊裡面;我四周打量一下;跟防空洞似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小姑娘帶著我越走越深;還好光線一直很好;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照亮……
總算在一個拐角之後;我見到了那個會唱各種哀怨歌曲的女人;小姑娘調皮的跑過去抱著她姐姐;那個穿白裙的女子揮手打發走小姑娘。小姑娘看起來似乎還有點不樂意。不過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