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墨汁,將宣紙拿起頗有些自得自滿的道。
“不錯。”顧云溪點頭,實話實說道。
“既然溪兒覺得好,那就將你院門的那兩個字換下吧。”景逸一臉無害的笑看著顧云溪,說出了心中的這個想法。
顧云溪有點為難,這個府邸是玉宸幫忙費了一番功夫的,而且人家好心好意給她題字,她就這麼突然將他的字換下,是不是有點……
“你別考慮他的想法,你就換上我的字,他不會多說什麼的。”景逸有這個自信,即使顧云溪把他的字換下,用了景逸的字,以他的性格他斷不會去怪罪顧云溪。
見顧云溪依舊猶豫,景逸轉身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將她帶向自己,緊緊摟住她,低聲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話落,低頭就要將唇印上。
這次的顧云溪明顯看到了景逸眼中的深沉還有一點……*……她一個激靈再次捂住了嘴,咕噥道:“我答應。”
景逸的頭依舊緩緩低下,顧云溪的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二人只親吻過一次,雖然那次有些意外,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那個時候顧云溪竟然對著那個吻還有點懷念的意味。
為什麼要懷念和景逸之間的親吻?難道她對他有了好感?
她不要!
她好不容易脫離了李家,好不容易購置了宅院和田地,一切都像她想象中那樣穩步前行,她不要有一個男人突然出現橫插在這中間。
最主要的是,這裡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這更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即使眼前這個男人風華無雙,欺霜賽雪,有著天下第一公子之稱,還有著強大的財富和高強的武功,更是萬千女子的春閨夢中人,但是她不要!
在和尊嚴和自由相比,這一切對她而言都不算什麼!
既然她有緣來到這個時代,她就要活出二十一世紀女性的自尊自強,她不要成為男人的附屬品,想起來的時候逗你開心,想不起來的時候就扔進後院,還要和數不清的女子爭鬥爭寵,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看到顧云溪在走神,景逸不滿的低頭在她耳朵上輕咬了下。
顧云溪“嘶”了一聲,怒道:“你屬狗的?”
“和我在一起不許想些怪東西。”景逸輕敲了敲顧云溪的額頭道。
這傢伙會讀心術嗎?要不然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纏,顧云溪轉移話題道:“你回春風樓是去……?”
景逸點頭,想到芙蓉挑釁顧云溪一事,臉色冷了下來,哼道:“芙蓉居然敢以下犯上,要不是看在她跟在我身後為我做事多年,我即使不殺了她也將她趕出去,如今也只是將她貶為春風樓的粗使丫頭罷了。”
將一個高高在上的花魁貶為最下層的粗使丫頭,這比殺了她只怕還誅她的心,想到芙蓉對景逸的心思,她不信景逸感覺不到,他這麼做,分明是一點情面沒看,這比殺了她更狠。
這個人別看平對她一臉嬉笑,好似死纏爛打臉皮如城牆厚一般,可做起事來還是手段凌厲狠辣的。
由於已是午膳時間,景逸便要留下來用餐,顧云溪沒有拒絕,因為她知道她即使是趕也是趕不走這個人的,當下也由著他去了。
倒是孟管家,看到景逸好似十分熟稔的坐在小姐身側為她夾著菜,而小姐也沒表現一點不適的模樣,不由的猜測起自家小姐和這位公子的關係了。
如果真像這位景公子所說,他和小姐是……戀人的話,那麼玉公子該怎麼辦?
作為過來人,他當然能看出來玉公子看小姐的眼神是一種看心上人的愛戀的眼神,而且可能是一種先入為主的感覺,他總覺得玉公子和小姐才是一對,又在玉公子為小姐做了這麼多事後,他更是擔心起這個溫潤如玉,儒雅瀟灑的玉公子了。
雖然眼前這個白衣公子樣貌身形同樣十分出眾,世間少有,可是他私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傾向……玉公子的。
“想什麼呢?是叫孟管家,是吧?”景逸突然抬頭道。有著天下第一公子之稱的景逸,絕對不是沽名釣譽之輩,他能獲此封號,自然是有一些異於常人的本事的,先不說他的武功和容貌還有財富,就是他的感覺也明顯異於常人的靈敏。
剛剛這個孟管家低頭沉思,氣息時高時低,時快時慢,明顯是在想一些頗為糾結之事。
他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所想何事,不過他既然跟在溪兒身邊自然一切要以溪兒為重,是一絲紕漏都不能出的。
孟管家一驚,沒料到他走神居然被景公